在曹丕府中沉闷之时,甄氏便写了很多文章以依托其心中抱负,怎料一次阴差阳错之下,曹植在曹丕府中竟然是读了甄氏所写之文。
见曹植闻言面上显出一番忧?之色,刘封却只是微微一笑,凑到曹植身前问道:“如果子威帮忙子建将此番被俘之事化作大功一件,教曹丞相麾下之人尽皆觉得子建公籽实则是至忠至孝又智计非常之人,不知子建觉得如何?”
那甄氏本就是二次出嫁之人,见了曹植手札,觉得终究觅得了知己,便暗中与曹植保持了手札来往,二人初时还并不见面,只是遣了可托之人相互通报手札,曹植为了保密,每次看完便将手札焚毁,却不想甄氏并未如此,而是将曹植所写手札全数锁在其屋内隐蔽之处,每逢不乐之时便拿出观瞻,这等行动,便为以后事情败露留下了隐患。
但曹丕乃是心机松散之人,此时甄氏已然是给曹丕生下了一子,取名曹叡,此时如果曹丕将此事公之于众并且将甄氏斩杀,则其定然会成为曹操阵中之人的笑柄,并且今后更是没法再去面对其子曹叡,故此曹丕只得是将恨意埋在心间,将甄氏囚禁在府中不得外出,心中亦是暗自决定,一旦其登上曹操之位,定然将曹植斩杀!
曹植听了刘封此言,本就微微有些丢脸的神采更是一震,惊奇之色已然是溢于言表,刘封之言,生生击中了曹植心中最为隐蔽之处,此事虽在许昌略微有些许传言,但却因曹丕雷霆手腕,早已烟消云散,此时自刘封口中说出,曹植怎能不惊。
“这便不劳子建操心了,子建现在只需想到,曹丞相现在尚且是春秋鼎盛之时,亲身策马扬帆,皆是不在话下,但曹丕之势头已然是即将盖过子建,子建单单依托曹丞相恩宠,想要登上高位,那无异于痴人说梦,十年龄后,曹丕之势,怕是不止十倍与子建。”
曹植听罢,面上一时候阴晴不定了起来,贰心知刘封天然不会平白便帮忙与他,但此时他在与曹丕争斗当中又是出于优势,情势已然是时不我待!
故此曹植是以事非常低沉了一段光阴,但出乎其料想的便是曹丕竟然假装此事并未产生普通,但过了些光阴,曹植心中便有所发觉,曹丕与其争夺曹操之位的斗争,已然是更加狠恶,至此,曹植才知其已然并无退路,一旦曹丕上位,其性命必不成保,因而常常出征,都是跟在曹操身侧,唯恐其与曹丕留在城中被曹丕暗中殛毙。
曹植与甄氏的这般干系,足足保持了近一年之久,然人间并无密不通风之墙,就在二人热忱满满之时,曹丕在一次酒后胡乱翻找物件之时将甄氏所藏函件全数找出,一看之下,曹丕便大怒,几乎当场便将甄氏斩杀。
但此事虽非常严峻,即便是在许昌当中得知此事之人也是寥寥无几且全数不敢张扬,能够说此事乃是曹植与曹丕之间绝密之事,徐庶是决然不会得知的,刘封乃是一外人,从未到过许昌,现在竟然一语点破了此时,曹植心中一时候不知如何作答。
但刘封闻言也只是淡然一笑,接下来的话,让曹植面上盗汗直流,刘封言道:“子建能以不到弱冠之年,便使得亲嫂倾慕,如此还不能说成风骚的话,那封倒是无其他言语可用了,子建觉得这等本事,当以何称之才可?”
甄氏忽地便被囚禁,曹植函件亦是如同石沉大海普通,以曹植之智,顿时便知曹丕多数发觉了此事,到此时,曹植心中才生出了些许悔意,此乃是有违伦理天道之事,一旦让曹操晓得,虽曹丕颜面会被丢尽,曹植亦是在曹操心中会很难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