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此……又能如何?”二人闻言,还是并未有甚惊奇之色。
“若正如子威所言,长沙不出不测已然是在我等掌控当中,与我又有何干?”徐庶念及此处,不由得眉头一皱,问出口来,徐庶暮年持才傲物,亦是自视甚高之人,此时他在刘封阵中,天然是要多出雪中送炭之计,少做锦上添花之事。
待二人将这些光阴江陵城中之事尽皆奉告刘封后,刘封倒是目光移向徐庶,口中似欲有所言,却又犹踌躇豫起来……
此时世人早已为刘封备好了宴席,因曹仁之前已和刘封达成和谈,只是调派了一些军士在阵前佯装相互攻防,并无战役之实,故而世人皆是放心坐于席间,听魏延与甘宁给世人讲着刘封如何率军自零陵开端,一起杀向长沙,如何斩了赵范,金旋与韩玄等人,又是如何收了老将黄忠,如何将鲁肃与凌统玩弄于鼓掌之间。
“那封便直言了,本来封无法之下,确是想将元直遣回父亲与诸葛亮身侧,如此一旦诸葛亮有甚战略针对于封,封亦可防备一二,但元直乃是朴直不阿之人,又岂能去做这等两面三刀之事?因而此番征讨那南边四郡之时,封心中便想在那四郡当中暗自寻得一郡作为我等火线,且不为别人所知……”
到了江陵城中,刘封先将刘度之子刘贤随便委任了一官职,教其马上上任,实则是将其当场把守起来,以防其逃回零陵,有所变故,毕竟只要待刘备真正与孙权将曹操赶至北方,那四郡才算的上是万无一失。
言罢,刘封便在舆图上手指这数郡之地,徐庶目睹刘封终究将手指导在长沙地点之处,这才暴露一副如有所思之色。
“幸亏此番最后到那长沙郡中之时,封发觉长沙郡中守军练习有素,留意之下才知郡中裨将军乃是原刘表麾下中郎将,名曰黄忠……”
“元直且来看,长沙之地,看似浅显,但实则乃是一处重地,此番孙刘缔盟,大败曹操,已然将曹**迫至襄阳,如果如父亲与诸葛智囊所愿,那天然是将曹操完整赶出荆州才好,但封思虑再三,此事恐难以如愿……”
“三家朋分荆州,刘皇叔虽可占大部,但此地实乃是腹背受敌之所,子威将长沙握在手中,莫不是要以长沙为根底,依托湘水……”终究,徐庶低声说出了刘封心中所想之事,眼中亦是渐渐有了很多光彩。
就算是庞统与徐庶这般鬼才奇谋之士,听闻刘封一起不畏艰险,不到旬日便夺了四郡这些过程,亦是不住奖饰刘封战略无双,本来刘封没有携二人其一前去,二民气中还很有些微词,如此一看,这戋戋荆州四郡太守,还真不劳这二人出马。
当下刘封就将其在长沙城顶用计斩杀韩玄后将黄忠临时任命为长沙太守之事说与了二人。
“庶此番返来,心中已然是将子威当作主公,子威心中有甚去处,尽管说出!”徐庶怎能看不出刘封多数是已然心中有所运营,只是碍于与徐庶友情,不肯直接说出罢了。当下便又给刘封吃了了个放心丸。
刘封得知此事,心中松了口气,曹植心态好转,便申明其已然自内心深处采取了刘封所提之事,待其归了曹操阵中,想来亦是能够与刘封互通有无,而这,恰是刘封此番将曹植挟持而来之最粗心义。
刘封闻言面色一红,但却不再含混其辞,面色一正,向徐庶言道:“此番与曹操战罢,恐父亲与诸葛亮不会让元直悠长留在封之身侧,不知元直对今后之事,有何筹算?”
刘封一出口,便将其这些光阴心中所想的绝密之事向二人说出,此等谈吐,如果让刘备与诸葛亮听到,多数会直接将刘封打入冷宫,不再重用,但庞统与徐庶二人却早已见怪不怪,听闻刘封要暗中找一地作为火线,皆是微微点头,而后又是看向刘封,静待其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