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诸葛亮便与刘备耳旁低语一番,刘备听罢,便将众将尽皆斥逐,屋内仅留诸葛亮,张飞,赵云与刘封四人,诸葛亮这才目视徐庶,低声道:“曹军此时已然雄师压境,又何用遣元直前来劝降?”
诸葛亮此时则是目光一动,他本觉得曹操雄师虽众,倒是不习水战,此番前来,并无战船等物,刘备率军改过野来樊城乃是走的水路,渡河以后便将战船等物全数焚毁,未留与曹军,如此一来,诸葛亮本意乃是逼迫曹操从它地征船利用,如此便可迟延数天,以供刘备率军逃离樊城。
徐庶也心知此时势势非常告急,便起家告别,筹办拜别。就在此时,刘封倒是出列言道:“元直乃是曹操使节,城中此时鱼龙稠浊,子威恐有军士不明以是,对元直倒霉,故请命护送元直至城门以外,再行返回!”
二人策马于城中穿行,期间并未有任何言语,直至到了城门以外,此时刘封见身边无人,这才勒住马匹,立于徐庶火线。
刘备心知徐庶不肯事曹操之心,便率先出言叙古道。徐庶离新野之际,便已与刘备言明,于曹营毕生不为其设一谋,故此番见是徐庶前来,刘备便放下心来,如果换作旁人,见樊城内此番气象,必会抓紧拜别奉告曹操,如此一来,曹军不日便会到来,刘备照顾这很多百姓,便是在灾害逃。
“子威不必担忧,那曹操脾气我已然摸清,此番出走,必是一起艰巨险阻,望子威能与孔明精诚连合,共保皇叔不失。”
徐庶此言出口,刘备便是沉默不语,徐庶之才虽不及诸葛亮那般经天纬地,却也远非普通谋臣可比,如果如此便藏匿于曹营,刘备心中只觉万分可惜。
“既如此,我便心安,元直此番归了曹营,必不成叫曹操生疑,只说父亲对其破口痛骂,绝无降意便可。”
徐庶听闻此言,只是微微一笑,无法道:“元直怎可做如此两面三刀之人,且老母此时髦在许昌,元直怎敢如此,待元直老母得了天命,元直自会再做筹算,此时皇叔有卧龙在侧,何愁霸业不成?此番曹操已然于新野城外寻物填埋白河之水,五十万雄师,恐两三日便可杀至樊城,此番遣我前来,便是有迟延皇叔撤退之意,不若皇叔率军马上解缆,元直亦是回曹营复命,如此,尚可有回转之余地,再行迟延,恐大事休矣!”
刘备闻听此言,眼中便是一亮,接言道:“不若元直就此便不归曹营,只说被我等囚禁于此,如果此番冲出重围,元直便留于军中,如果败了,元直再归曹营,如何?”
刘封心知此乃徐庶提示其莫要在危急时候与诸葛亮争锋,而应同舟共济。便慎重言道:“多谢元直提示,先攘外,后安内,封心知唯有如此,方可成绩不世功业。”
“大哥,那曹操此时遣使者前来,必是劝我等投降,不如将其射杀于城外,以儆效尤!”张飞此时正在刘备身前保护,听闻此言,便是目露凶光,翻身上马,手持弓箭便要上城楼之上射杀之。
“元直,既如此,你便速速回曹军中复命,我等马上出发,主公意欲携十数万百姓共同前去江陵,已是事不宜迟。”
徐庶听罢,未曾出言,只是苦笑一番,以双目环顾厅内,诸葛亮便知其所料不错,徐庶并未作声,便是因厅中此时文武众将俱在,故不想在此滋长曹操威风罢了。
徐庶直到此时方才开口道:“想来吾居于曹营,日日自甘平淡,曹操心中疑虑,故此遣我为使者,便是摸索于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