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现在到了这江夏,想来曹操已然气急,我等现下是暂居于此,却不能占了刘琦公子城池,现现在,该当何去何从,诸位可有良策?”
刘封略一思考,便上前答复道:“父亲,江夏之地虽可暂留,但绝非长远之计,若不能冲出曹军包抄,我军今后生长,便多数止步于此!”
“智囊有何设法,不若先行尝试,如果成行,我等岂不起死复生?”刘备察看诸葛亮神情,便知此事该当是大有可为,因而眼中精光一闪,便是想让诸葛亮将此打算说出。
“哥哥,曹操如果赶来,我等定叫他有来无回,之前败于曹军之手,那是无险可守,现在有了这江夏,便不惧他!”刘琦话音刚落,还未等刘备答话,张飞便站出来喝道,张飞此人,最是心急,虽也很有策画,但遇事却等候不得,恨不能曹操明日便来,好分个胜负。
诸葛亮微微点头,双眼倒是紧盯刘封,面上微微现出嘲笑,刘封一看之下,心中便是一凉,一丝危急感自心头油但是生,诸葛亮此种眼神,便是明示了其故意将刘封置于险地。
“诸葛亮这厮,本来在此处等我!”诸葛亮此言一出,刘封便知诸葛亮打的是甚么算盘,刚要出列辩驳,心中思虑一番,却又未动,此时刘备已然对诸葛亮抱了极大但愿,而又是本身将其引出,如果此时再行辩驳,反而让刘备起了狐疑,因而刘封整了整面色,仍然站在那边,未出一言。
张飞说罢,刘备倒是并未出言回应,仍然目光扫视世人,因而,厅中之人便各自说了些事理,但却不似张飞那般好战,多数主张临时在江夏站稳脚根,再缓缓图之,不成等闲与曹操再生战事。
“哦?智囊早已勾画结束?智囊,莫非,你那联吴抗曹之计,便是应在此时?”刘备也并非笨拙之人,想到请诸葛亮出山之时他的那一番谈吐,便仿佛抓住了此中关头,但刘备又转念一想,此时仅凭江夏一郡,恐难以说动孙权与其一同对抗曹操百万雄师,因而赶紧转向诸葛亮,想要听听诸葛亮此时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