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闻言,只是哈哈一笑,便对张昭道:“教员之言甚好,吾此番将刘封召入柴桑,本就是要将其囚禁在此,待我与刘备联军得了荆州之时,刘备本就兵少,加上刘封落于我手,荆州之地,刘备便不得不收起贪念。”
甘宁虽是一员虎将,但却毕竟不是谋臣,碰到此等景象,显是有些暴躁,眼看刘封被困在此,他乃是刘封身前独一武将,顿时便是深感任务严峻,因而便急于得知破解之法。
张昭一到,孙权便将刘封所表示之态尽皆奉告,张昭略一思虑,便开口道:“刘封此人很有些战略,主公不成为其等闲蒙骗,依臣之见,不如这些光阴再将其召入此地,宴饮几番,看其到底如何应对。”
以后数日,孙权又是数次宴请刘封,刘封也天然是来者不拒,且每次都是与孙权喝酒至深夜方才停歇,孙权醉宿了数次以后,暗自对刘封酒量刮目相看,便不再如此频繁宴请刘封。但一样不提抗曹之事,只是每日好酒好菜,歌姬舞女,接待刘封。
“兴霸将军克日切勿让江东之人得知了你已然投奔于我,这驿馆当中,安然倒是不劳烦兴霸操心,兴霸尽管遵循我之前所说,前去寻觅那庞统踪迹便可,寻得庞统地点,亦不消将其轰动,只是到此回报便可,至于以后之事,吾自有筹算!”
“吾观刘封之才,便是比公瑾亦是相差未几,此番将刘封囚禁于此,乃是一举两得之策,如果刘备果然正视刘封,那荆州之地其必不敢与我相争,如果刘备不管刘封死活,硬是要与我江东争抢那荆州之地,荆州之地落入谁手临时非论,刘封对刘备心灰意冷之下,我便可趁虚而入,教其为我江东效命!”
孙权听罢回报,明显对刘封表示非常对劲,微微点头后,便命那军士前去请张昭前来议事。
“刘封于刘备而言,只是义子,刘备另有亲子带在身侧,如何能因刘封一人而舍弃了那荆襄九郡之地?”张昭对孙权如此观点,明显并不非常附和。
“兴霸将军莫急,虽孙权与那江东众将为吾筹办的乃是龙潭虎穴,但既然到了此地,我等便安然在此等待,待吾得了机会,便让孙权与周瑜之战略尽皆成空,到时倒要看看,他们心中是多么悔意!”刘封双手握拳,眼中霸气实足,甘宁见到刘封竟有如此心态,才稍稍安宁了些,不似之前那般焦心。
孙权对张昭此种谨慎之态,明显是有所筹办,听罢会心一笑,奥秘言道:“吾早知刘封难以节制,但却有一良方,定可让刘封归心与我江东!”
孙权听后,天然是大喜过望,刘封为这打猎之所主动来寻,便是因其并未急于回到樊口与刘备汇合,此等要求,孙权天然是顿时便会满足,因而便指了一处小山给甘宁,遣其带领刘封前去,必然要纵情而归,同时亦是叮咛甘宁,务必重视刘封行迹,不能教其趁机溜走。
刘封听罢甘宁之言,又是浅笑摆了摆手,面带不屑之色,道:“如果我未向孙权奉告那火线景象便擅自离了柴桑,待退了曹操雄师以后,江东便会指责我包藏私心,将孙刘联盟分裂之责安设在吾肩上,到当时,父亲如果再想从江东手中夺得那荆襄九郡之地,便又是要颇费上一番力量。”
刘封阐发结束,甘宁先是微微点头,但随即却又是双眉微皱,再次问道:“孙将军如果想谋取那荆州之地,便要知会公瑾在火线多做文章,将子威将军召入柴桑,又能如何,以子威将军之能,想要单独返回樊口,还不是一件易事?如果他想以戋戋柴桑便将子威将军囚禁,那便是打错了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