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仁慈之人,甚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好”。
徐夫人也忿忿不平。
“郡主麾下固然有一百多人,但也不是那二十来个山贼的敌手。何况你们此来,也只是观战罢了,并不会真的去跟别人厮杀,也不需求那点儿军功……”。
“夫人勿虑,两邦交兵不斩来使。便是劝降不成,丰也会满身而退”。
“不可,吴侯和多数督不会让你们去,莫非你们还能假装到那边练兵?未免远了些”。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我问的是我这里死多少”?
进屋坐定,徐夫人亲身给刘封倒了茶,递给刘封。
对,晓得秘闻的,都晓得你是仗势欺人之人,不然为甚么还要认账?
现在能够叫你们美女了。
“便是如此也没用。吴侯和多数督不会让你们以身犯险,你们还是好好练习,比及多数督破曹之日,你们跟着叨光就是了,告别”。
“太白对我有授业之恩,那里忍心让太白以身犯险,此事我和郡主倒是能帮太白一下”。
“陆丰开口,你竟敢小瞧于我,不兵戈,我练兵何为”?
“太白,你说的山贼之事,确有其事”?
刘封一见到孙尚香和徐氏,就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郡主另有何叮咛?丰筹办明日就去三江口,还要归去筹办一下”。
孙尚香俄然一拍大腿,如梦初醒。
“本来我还想送给两位一件大功,细心一想,两位练兵,也不过是游戏罢了,并不会兵戈。”
“呵呵,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实话奉告你,我是真的但愿你去死”。
“无妨,到时候陆丰一去,我们便建议进犯,不让他有机遇劝降。如此一来,功绩便都是我们的”。
“你这里不会死人,最多会有几个受些重伤”。
孙尚香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着,内心已经尽是胜利后的景象。
“也好,既然郡主但愿如此,丰就达成郡主的心愿,这回就死了”。
孙尚香的确气急废弛,又顿脚了。
那帮假山贼,必然会认得你们,他们敢对你们动手么?
刘封回身就走。
“如果劝降不成,太白岂不是身处险地,自投坎阱”?
“嗯,如此便万无一失”。
“陆丰,你如此发言,太没事理。我们练兵,就是为了疆场杀敌,岂有游戏之理”?
孙尚香打死也不会信赖,刘封会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好。
“前次从张子布那边赢来的钱,此次也一并带来,就先存放在你们这里。如果此去活着返来,到时候再来取回。如果此去不能返来,就请随便买上一口薄木棺材,将丰草草葬了。”
刘封说着,就从车上把荷包拿下。五铢钱很沉,十几万钱码起来,挺大的一堆。
“夫人的意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