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渎城前,一支七百多人的军队在陈登的带领之下赶着数十辆满载的马车向着这里开进。
毕竟在这典农校尉的任上,徐州到处都被他跑了个遍,为百姓们所做的哪些事情使得他在徐州隽誉远传。
“有劳!”陈登向着城上抱拳,策马回到这雄师前线,渐渐候着。
“也就是说大人铁了心要至百姓于不顾是吧?”陈登双目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的县令,问道。
酒过三巡,县令放动手中的酒樽向着陈登翻开了话匣子:“不知大人是受了何人之令,来我这盐渎有何要事?”
“诺!”
此话一出,不但是县令和门客错愕,便是那早已经将手方才腰间剑上的张中也错愕不已。
“大人此言甚是,只是不晓得这陈大人到底是谁的部下,我比及底该方向谁最好?”
“哼,大人如果情愿的话便去找赵昱赵郡守商讨此事儿。鄙人也不介怀送大人一程,若不肯意的话,便请那里来的回哪儿去,恕不远送!”县令的面庞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这话到提示了县令,他略有所思,道:“现在糜别驾和州牧大人在东海郡势同水火,争斗不休。各郡都持张望态度,而我广陵更是特别。这前任太守赵昱赵大人在青州被杀,现在处于群龙无首的环境。”
“怎的?我是不能来这盐渎呢,还是盐渎不欢迎我这典农校尉来啊?”陈登看向县令,一口儿官腔打的顺溜。
“本来是陈大人,烦请大人稍待我这便回禀县令大人。”
“百姓那里还受得了?这一起走来,不是全村皆没便是举寨颠覆,各处都是白骨。瘟疫早已在这徐州分散开来,而这二人既不想措置饥荒,也没想过要好好整治瘟疫。我忍不下去了,百姓也忍不下去了,再如许下去百姓迟早会被他们逼反的,朝廷的征讨雄师也迟早会来临徐州。”
“来着何人?”城楼上一声断喝,叫这支军队止住了脚步。
陈登并没有因为世人的错愕而停下,还是款款而谈:“因为比年的战役,饥荒残虐,百姓民不聊生!但是这身为一州父母的陶应和糜竺仍然没有将百姓的存亡放在眼里,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东海郡为了权力图斗不已。”
堂外的兵士们见到陈登发难,纷繁便要涌过来,只见这跟从而来的四个奇士将腰间长剑拔出,敏捷斩杀了四五人,立时便止住了这些兵士的法度。
“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县令大人不紧不慢道:“要不是看在你典农校尉好歹品级比我等要高,我早就给你轰出去了!”
“那里那里!”县令向着面前的陈登抱拳,然后向室内一引,道:“寒舍已备上薄酒,还请大人赏光。”
“此话何意?”陈登大手在食案上一拍,喝道。
陈登翻身上马,走向面前的县令,将之扶起来道:“不必多礼,在此多事之秋鄙人前来多有打搅。”
没过量久便见一队人马衣甲光鲜,向着这里开进。这些人法度妥当,行列整齐,看起来好不严肃。
陈登面露笑容,将手中的酒樽端起来细细打量着,道:“大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是否想要问我到底是州牧大人派我来的,还是这别驾大人派我来的吧?”
陈登将手中的酒樽放下,双目逼视向县令,道:“我跟你说实话吧,既不是州牧大人派我来的,也不是别驾大人派我来的,是徐州的百姓派我来的!”
设法被这陈登看破,县令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酒樽举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典农校尉陈登!”陈登策顿时前,向着城楼上抱拳道。在这个时候,他的官职乃至还没有他的名字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