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半夜今后,严颜远远瞥见黄忠亲身在前,横刀纵马,悄悄引军进步,待得黄忠分开以后不到三五里路,便见粮食辎重尽皆连续赶到。装粮草的车子有百余辆,保护的军士只要两三千人。
因为此地离江州城另有七八里路的间隔,埋伏在城中的将士根本来不及救济,而以对方连弩的锋利,严颜估计等不到他们赶来,本身麾下的这些兵士就会丧失殆尽了,以是几近是不假思考般的,严颜立即命令后队变前队,敏捷从这里撤退。
对于如此严峻的军机大事,严颜天然不会完整信赖李典,但是当其他一起前去黄忠军中的军士也如此陈述的时候,严颜才终究坚信不疑,又见李典之计与本身不谋而合,心中倒是非常赏识这位降将,悄悄盘算主张,待得破了黄忠以后,必然向主公大力保举此人。
当下便命令雄师筹办反击,彻夜二更也造饭,半夜出城,伏于树木丛杂去处,只等黄忠走过咽喉巷子去,车仗来时,闻得鼓响,雄师便一齐杀出。
“啊?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将军请慢慢道来。”严崇闻言顿时大喜,昨日他收到了从父严颜的来信,严颜在信中夸他做事用心,脑筋激灵,并说李典值得信赖,让他与李典多多练习,两人定计以后共擒黄忠。不料方才收到了从父的来信,本日便有了好动静,心中如何能不冲动?
黄忠淡淡一笑,淡淡的说道:“哦?不晓得严将军可敢跟我赌上一赌?只要彻夜有人翻开城门迎我军入城,将军便归降于我,如若没有的话,我便放将军归去,并且命令雄师撤兵,就算是攻打其他地区,也绝对会绕过你的巴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