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将仲宣的别的一首七哀诗诵给大师听吧。诗曰:边城使心悲,昔吾亲更之。冰雪截肌肤,风飘无止期。百里不见人,草木谁当迟。登城望亭燧,翩翩飞戍旗。行者不顾反,出门与家辞。后辈多俘虏,抽泣无已时。天下尽乐土,何为久留兹。蓼虫不知辛,去来勿与谘。”
他们也有一些人向刘表提出建议,却都遭到反对,以是心灰意冷之下,便不再提,有的乃至都分开了荆州,改投他处,因为他们晓得,荆州固然临时战役,终将迎来战乱。
而在坐的其他文士也都被这首诗中的文采所佩服,纷繁赞叹王粲这首诗做得好,哀而不伤,令人击节称叹。
刘琮的眼中闪现出了一股浓浓的不成置信,他完整没有想到本身那位软弱无能,不读诗书的兄长为何竟然产生了这等惊人的窜改,不过他也没如何在乎,感也没有重视参加下那些文士们的设法,而是嘿嘿嘲笑道:“至公子野心倒是不小,只不太小弟恐怕你志大才疏,故意有力,你既然说曹公不敷惧,那为何不提一支劲旅,前去南阳援助张绣?”
刘琦所说的话是如许的:“二弟此言看起来仿佛很对,但是细想起来却又大谬不然。诚如你方才所言,我荆州坐拥八郡,带甲十万,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国也,西可并巴蜀,东可制江东,南可并百越,北可逐鹿中原,当今天下大乱,群雄盘据,我等正该率一支劲旅,为天子扫荡天下背叛,安邦国,定社稷,立不世功业,上报君恩,下安百姓。现刘璋暗弱,袁术陵夷,江东战乱,至于中原地带,虽曹公强势,然河北有袁绍,徐州有吕布,南阳有张绣,我们联手,一定不是敌手。我们帅仁义之师,顺天应民,不管交战何方,都可扩大气力,怎能做困守荆襄,坐观成败?”
“这……”刘琮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即说道:“刘璋暗弱,能有何为?至于江东孙策,连他父亲孙坚都死于我荆州懦夫部下,谅他一个小竖子,又能成的甚么气候?袁术冢中枯骨尔,去岁先败于吕布,后败于曹公,现在自保尚且有力,又如何敢图我江夏?至于南阳,曹公虽欲攻之,何如背后有袁绍掣肘,又如何当真敢并我南阳?再说了,南阳乃是张绣驻守,足觉得我反对曹军,有何忧哉?我荆襄坐拥八郡,带甲十万,只需坐观成败,享用承平,何必舞刀弄枪?”
徐庶也是心中感慨,如果本身能够与如许的人物一起开辟万里国土,立不世功业,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
然后见他对劲地看了面无神采的刘琦,昂然拜别。
但见刘琮哼了一声道:“真不晓得至公子何时攻起了诗书?想必是早就有所筹办,为了能在荆襄文会上一展头角吧?不过那又如何?现在乃是乱世,我们需求的是真正的人才,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戡乱治平,经济天下,你空有文采,又有何用?莫非能够用来保我荆州?”
刘琦本来就筹办通过一场战役建立本身的声望,博得荆州士子之心,再加上见本身刚才一番话引发了不错的结果,心中也是欢畅,便迎上刘琮轻视的目光,昂然说道:“不瞒二弟,为兄还真有这设法,待得本次荆襄文会结束以后,本公子便亲提一支劲旅,北上南阳,会战曹公,见地见地这个号称孙吴之才的人物到底有多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