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韩当现在是老而弥坚,一把战刀奋力的劈砍着一个个试图禁止的敌军将士,脸上、手上尽皆沾满了敌兵的鲜血。
吕蒙的瞳孔猛地一缩,举起长枪毫不踌躇的刺向甘宁,甘宁一声冷哼,战刀立即封住对方长枪,然后与之缠斗在一起。
“天然晓得。”甘宁缓缓说道:“不过本将早已打通了各家仆人,送给他们很多赋税以作酬谢,并且为免不测,我们还把他们家中的一个男丁请去,如此恩威并施,你想有谁肯保密呢?”
韩当听完以后,踌躇了一下,便叹了一口气说道:“也罢。子明,我们走。迟早有一天,这笔账我韩当要向他要返来。”
韩当听了那名小将的话,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受主公之托镇守柴桑,成果不出半月就给丢了,这让我有何脸面去见主公?有何脸面去见那些老兄弟?子明,你率兵突围吧,能走出多少算多少,不要再管我了。”
吕蒙这才不再说话,悄悄叹道:“我家主公碰到了一个可骇的敌手,真不晓得将来鹿死谁手?”
说完以后便带领雄师持续往外突围。
可就在这时,甘宁俄然加快速率冲了过来,哈哈笑着说道:“不要走,巴郡甘兴霸在此,韩义公可敢与我一战?”
甘宁呵呵笑道:“我家大人不但在用计上鬼神莫测,在为人方面更是令人感佩,他礼贤下士、宽以待人,对待部下如兄弟,爱兵如子,却又知人善任,奖惩严明,实在是一个可贵的明主,吕子明,我见你也是一个将才,如若就如许死去,实在是有些可惜,不如就归顺我家大人吧,以你之才,定然会遭到重用,将来你帮手我家大人共创万世基业,今后以后封妻荫子,光宗耀祖,更兼青史留名,岂不强似做孙策军中一名知名下将?”
甘宁闻言倒是哈哈大笑道:“我家大人奇策,纵横捭阖,神出鬼没,岂是你等凡夫俗子所能预感的?实在早在孙贲和孙辅出兵彭泽之前,我家大人就看破了孙策调虎离山之计,便令我将计就计,带领一万雄师前去彭泽湖中与你们对峙,却多做军鼓旗号,看起来像是城内力量空虚,实在我们早已在城内民宅内偷偷挖下了百余地窖,在此中储备了水和食品,白日尽皆埋没起来,晚间方才出城刺探动静,本日本将率军攻城,地窖内雄师尽皆现身,一边放火制造动乱,一边翻开城门,策应本将攻城步队,你等不察,天然必败无疑。”
一边说,一边挥军上前,截住甘宁雄师奋力厮杀起来。
“诺。”小将听完以后,当即起家,紧紧跟在韩当身后,宜禄调集各处罚散的将士,筹办杀出重围。
“呵呵,戋戋一个别部司马,不过是统帅部曲三千人,又有何值得光荣的?你可知我军中诸将,似你这般年纪的,很多都是校尉、中郎将这类的统兵大将了,戋戋也不过是痴长你数岁罢了,当今已然是楼船将军,嘿嘿,年不敷三十,便被拜为将军,在你孙氏军中可有此例?”甘宁说完哈哈大笑,脸上暴露了一丝对劲的神采。
吕蒙身边尚存的十余名流兵见主将被擒,尽皆一怔,也被甘宁身边的兵士尽皆擒住。
“哈哈,我吕子明能以眇眇之身,将韩将军救出,此身另有何憾?只是可惜我此后不能再为主公交战天下,实现平生夙愿了。吾有一事不明,不知可愿相告?”
甘宁看着满身捆绑的吕蒙,冷冷说道。
吕蒙又说道:“你们在民居内发掘地窖,莫非民居内的仆人不晓得吗?”
韩当见吕蒙已经杀上前去,悄悄感喟了一声,对着吕蒙的背影拱了拱手,一咬牙,便带领雄师杀向城门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