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父子,刘琦天然也不肯将军权交还,现在见刘表不收,心中更是欢畅,赶紧拜谢不提。
司马徽笑了笑,又持续说道:“除此以外,我还传闻,此子当初出征曹操,乃是用的声东击西之计,大要上是要征讨袁术,直到引军到了平春才停下,却又刚巧在那边慧眼识珠,招纳了一名大将,此将名叫魏延,义阳人,才气涓滴不下于我荆州第一名将文聘,乃至比文聘还强上一筹。这还不算,此子在率军直驱安众之时,竟然上马,与步兵徒步行军,只用了两天半就完成四百里急行军,可见此子刚毅能忍,更兼与士卒同饮食,令士气在颠末急行军以后,士气不但没有降落,反而空前高涨,大家愿效死力。”
而刘琮却像没事人普通,淡淡说道:“岳父大人放心,此事我定会做得洁净的,就算将来事发,也决计不会被查到我们头上。”
“我曾传闻,在战役的过程中,曹操引军退去,张绣率军追逐,至公子苦劝,不听,成果公然大败而回,但至公子却又劝他再追,张秀将信将疑,成果竟然大胜,此子之智,恐怕不下于令侄士元。”
庞德公闻言,略略沉吟了半晌,就大声说道:“莫非舍侄士元就不是你的门下?水镜先生何故如此偏疼?”
“庞公,如何?”司马徽眼含笑意,对着庞德公说道。
“呵呵,令侄之容本就不堪,现在你再保举一个丑妇,也不知此子是该谢你,还是怨你。”司马徽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眼中尽是嘲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