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经倒是认得仇敌,一见那首级就已肯定对方定然是张怀无疑,立即流着泪跪倒在刘琦面前,感激地说道:“下官多谢将军为我一家长幼报仇,手刃仇敌,将军之德实乃天高地厚,下官情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毕生不敢相背。别的,如若将军答应的话,下官还想回到浈阳做县令,下官生于斯善于斯,在县中也略有播名,定能为将军管理好此县。”
就在这时,俄然间刘式走出去,对着刘琦神采古怪地说道:“启禀将军,樊夫人求见。”
刘琦呵呵笑道:“小事耳,明日我便请司马太守公布一条书记,廓清别人曲解,此事天然不了了之。”
刘琦大喜,安抚道:“既然文纬(蔡经的字)情愿便命蔡经为浈阳县令,本将天然乐得成全,只不过当今的太守乃是司马大人,本将只能向他写信保举,至于能不能任用,则是太守大人说了算,本将不能随便干与。”
刘琦望着樊青露的背影,悄悄一声冷哼。便见刘式走上前来,恭敬说道:“莫非公子真的承诺要娶阿谁女人?如许一来该让兄弟们如何想?”
洭浦关守将刘刚乃是张怀的亲信,闻言以后立即带领关中精锐前去浈阳求救,但却在途中遭受了蒋琬的伏兵,成果连刘刚本身都被杀,蒋琬乘机命兵士穿上洭浦关降兵的甲胄,打着刘刚的灯号赚开了关门,然后雄师一拥而上,取下了洭浦关。
“呵呵,是关于平南校尉蒋琬的,他命人送来战报,本来竟然已经攻陷了浈阳,并篡夺了洭浦关。”
刘琦不由得一怔,夸姣的表情就如许被粉碎了,对着徐庶苦笑道:“这樊氏每天胶葛不休,先生请帮手出个主张,我该如何对于她?”
且说刘琦来到了辕门外,对着樊青露拱手道:“不知夫人到此有何贵干?呵呵,夫人多次互助,本将还没来得及感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