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陈震、邓芝?”刘琦闻言一惊,没想到张允随便派来一万援兵,内里竟然就有蜀汉汗青上的两位重臣,不由得心中狂喜,但还是压抑住心中的镇静,平平的问道:“刚才别人说都称本将为至公子,却为何独独你们二人称将军?”
繁钦恭敬地说道:“这是末将应当做的,将军在火线浴血奋战,搏命拼活的才叫真正不轻易。唉,只是可惜,有一帮人,唉。”繁钦说完以后,缓缓的摇了点头,竟然欲言又止。
待得刘式分开以后,刘琦又屏退了世人,使得帐内只剩下了刘琦与邓芝、陈震三人,然后俄然开口说道:“二位如是说,是不是奉了张允之命前来刺杀本将?”
“本来竟然有这么一回事,我说张虎贼如何得知本将正在彼时渡江的?而那张允与黄祖竟然也对张虎不管不问,本来他们本是一丘之貉,哼,张允,汝多次谗谄于我,莫非真觉得我刘琦是好欺负的吗?比及攻灭长沙以后,我就立即命人安定张虎贼,并将其活捉,逼其供出汝张允,看汝届时另有何话说?”
“哈哈,休伯,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如若没有你来回驰驱,我军也没法支撑到现在,特别是文则和兴霸,他们两个的雄师之以是能够在沅南站稳脚根,端赖着你来回运转运送的粮草,你也是保住我沅南的大功臣啊。”
陈震与邓芝对望一眼,立即拜道:“末将愿为随将军安定贼人,安我荆州。”
刘琦心中大喜,赶紧与徐庶等人驱逐繁钦。
却见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当今是在军中,并非是在襄阳县城内,末将按军中端方,天然称将军。”
因为陈震和邓芝都是文武兼备,以是不管与文人还是武将都颇能聊得来,大师欢饮一番,直到半夜方被放走。
刘琦稍顿了顿,又问道:“休伯,张允剥削我军粮草东西之事,你可有证据?”
刘琦便指着二人说道:“你们两个姓甚名谁?都是何方人士?”
刘琦笑了笑道:“本来是向巨达之弟,本将承诺你就是,只不过你提早要稳住此人,刀剑无眼,万一他不识时务,被我军将士所伤,即便是向巨达亲临,本将也无可何如。”
“哦?休伯这句话仿佛是意有所指啊,无妨说出来听听。”刘琦眨了眨眼睛,,奇特的说道。
“呵呵,智囊奇策,我这就调集这七名初级军吏。”
繁钦把刘琦拉到了一旁背人处,塞到刘琦手中一根丝带,小声说道:“末将在张允军中盗取了一名亲兵身上特有的青绡丝带,上面还镂着一个小字‘张’,这与之前将军在华容道上所发明的那名刺杀者身上之物完整不异,由此可见那名刺杀者就是张允的亲信。”
陈震与邓芝立即恭敬说道:“将军待末将等如此刻薄,末将又焉敢不经心极力帮手将军?”
“好,两位请随我来。对了,你们五个此后将分红两组,别离服从于陈都尉和邓都尉,待到攻陷长沙以后再按照建功环境另行封赏。你们先归去歇息,本将要安排众将与两位新任都尉道贺,待得明日调集雄师,一并攻城。”
而阿谁身材结实、面色微黑的军吏则说道:“末将名叫邓芝,字伯苗,南阳新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