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骘本来是一个很有才调的人,只可惜运气多蹇,一开端因为进言遭到吴景的囚禁,厥后好不轻易被放出来,却又因为向孙翊进言而再次遭到囚禁,在此次被放出来以后便感到心灰意冷,决定今后明哲保身,再也未几说话了。
徐氏默想了半晌,最后叹了一口气,无法地说道:“既如此,那我们就就遵循两位将军的主张,开城向陆将军投降吧。只不过二伯对先夫如此信赖,将丹阳数县交给其戍守,现在江东正在危难的关头,我们却背弃之,实在有些忸捏。但愿镇南将军将来能够善待江东孙氏,如许一来我心中还略略有些安抚,不然的话,恐怕妾身将来在地府之下无脸面对尊舅、二伯与先夫。”
只见孙高不客气的说道:“末将以为,宛陵侯无容人之量,底子就没法保住江东之地,我们不如呼应绍公子,向陆将军归降,如此一来,固然我们落空了江东之地,也可延我孙氏一脉,让太守大人也有后嗣担当。更何况以现在的局势,我们就算是顽抗到底,恐怕终究也底子没法保住江东之地,这几日末将早已刺探出来,陆将军之以是能奇袭宛陵,实是因为广陵太守陈登与镇南将军早有商定,夫人想想,我们连镇南将军都抵挡不住,一旦广陵太守再率军互助,我丹阳一郡如何得保?”
现在徐氏承诺了下来,他们的心中也是略安,当下便由孙高将妫览的首级取下,傅婴以夫人徐氏的名义清算军马,又命人到牢中放了步骘,这才命人翻开城门,向陆逊投降。
以是徐氏缓缓说道:“那么依着两位将军的意义,我们该当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