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蔡瑁才点了点头,一脸无法的说道:“不是末将不想承诺,实在是末将才气有限,不过我荆州正在存亡存亡之际,末姑息算拼了这一条命,也绝对不能孤负主公的这一番信赖。现在刘琦兵临城下,还请主公持续清算民气,策动公众前来守城,而末姑息全权卖力全部荆州的城防,与此同时,我们需求派使者到许昌,请曹公尽快出兵破刘备,只要刘备被打败,我们便可抽出樊城、邓县的力量来守御襄阳,另有,据末将所知,江夏黄祖的雄师顿时就会到来,离我们只要两天的路程,只要我们死守两天,就能打败刘琦。”
以后刘琦看到那些降军的脸上尽皆充满了惊骇和不安,便将他们调集起来,大声说道“这一次背叛的是蔡氏和他麾下的那些虎伥,跟各位将士们没有任何干系,大师固然放心便可。只要大师随我一起攻陷襄阳,诛杀叛贼,为我父报仇,本公子必然会论功行赏,毫不会虐待各位,而如果有谁敢心存背叛,这些人就是他的了局。”
略顿了顿,蔡瑁又一脸严厉的说道:“为了我荆州的安然,在这两天以内,统统的职员都不准随便走动,你们就全都住在官署以内,吃住由主公全包了,如果有谁敢擅离,就休怪本讲不讲交谊了。”
蔡瑁见刘琮敢对本身如此呵叱,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厉色,但还是强行忍住,毕竟这一次是本身的失算,本身不管如何都想不到,刘琦这个废料靠强攻竟然就破了宜城,不由叹道:“这都怪阿谁该死的文聘,都是他非对峙在巫县与赵韪作战而不肯前去江陵,如果是由他镇守江陵的话,刘琦又怎能如此等闲攻陷江陵?如果江陵不丢,刘琦又怎能平空多出一万雄师来?如果没有多出这一万雄师,他又如何能攻陷宜城?”
刘琦闻言不由大怒,厉声叫道:“你有何能?竟敢如此倒置吵嘴,鄙视于我?既如此,休怪我不客气,本日定当攻破城池,血洗你蔡家满门,用你等狗贼的项上人头,祭奠我父亲的在天之灵。”
刘琮见蔡瑁放手不管,这才真的慌了,又是一番拍胸脯包管,给蔡瑁又增加了封邑,同时还给蔡瑁加封督荆州诸军事,能够全权措置全部荆州的内政交际,到了最后几近都是声泪俱下的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