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太史慈听得帐外一人淡淡说道:“子义将军过奖了,本将可不敢当如许的溢美之词。”
“末,末将服了。”太史慈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但是我们总不能就如许死守吧,主公派我们到这里来,不但仅是要守住庐江,更是要进一步占有九江郡,只要占据了九江,我们才气完整将孙权与曹操的联络隔断,然后乘机合围丹阳,占有吴郡,安定江东。如若曹仁一年不撤走,莫非我们也一年不占有九江?如许会多么迟误主公的大业停顿啊?”
却说当天早晨,太史慈因为仗伤未愈,由几个亲兵奉侍着涂抹伤药,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让他不由的咬牙切齿,痛骂于禁不止。
没想到于禁却冷冰冰的说道:“不成。”
于禁赶紧挣扎着要站起来,对于禁说道:“将军休要再说了,慈晓得错了,这一次受罚,慈心折口服。”
太史慈一声冷哼,分开双臂撞开兵士,大摇大摆的就筹办出帐,却见一名小将拦住来路,悄悄劝道:“子义,将军对曹仁可谓是熟谙非常,既然如此安排,必定有深意,你切不成如此莽撞,以免中了曹仁狡计。”
世人闻言,尽皆哈哈大笑起来,之前的芥蒂今后以后完整消弭。
“嘿嘿,为何不敢?我奉了主公之命,率领火线统统兵马,必须做到功必赏,过必罚,如若都像子义将军如许不遵调剂,端方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