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已经将酒盏放到嘴边上了,略微停了一下,就觉到手腕一紧,手中的酒盏脱手而出,摔了个粉碎。
这郭嘉不简朴!
戏忠微微一笑,没想到袁耀不但夷易近人,还挺有目光。
徐庶偶尔也插上一句嘴,分寸掌控到恰到好处。
袁耀不疑有他,这么多人在这里,能出甚么事?
吃一堑,长一智;苟日新,日日新!徐庶仿佛体味此中精华了!
袁耀拱拱手,非常谦逊地说道:“全德见过志才兄!吾闻曹公得汝互助,的确如虎添翼,介入中原指日可待。”
戏忠看着一旁放浪不羁的郭嘉,笑着说道:“既然你喜好,那就再来一坛吧。免得去了曹公那边,酒瘾犯了也无处寻酒。”
他不惹事,也不怕事!
就在这时,徐庶对着酒盏耸了耸鼻子,面色微变,仿佛想到了甚么。
如此一来,郭嘉仿佛也是士族,但为何如此宽裕?内里是否有不为人知的奥妙?
袁耀也对郭嘉的妙算刮目相看,竟然能凭寥寥几句话,就猜出本身的身份来。
袁耀故作不知,道:“志才兄,与朋友吃个饭喝个酒,为何如此行事?”
前一刻还谈笑风生,下一刻却索你性命!的确出人料想以外!
世人举起酒盏,筹办呼应戏忠号令,将酒盏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那大汉背对着世人,一把夺过了店小二手里的酒坛子,道:“这里没你事了!倒酒之事交给我便可。”
他还不忘调戏一下郭嘉,道:“年青人要重视身材啊!美酒虽好,君勿贪酒。”
“嗯。”店小二略带不快。
令人惊奇的是,他身后跟着四个彪型大汉,一个个都虎背熊腰,极其结实。
提及来,袁家的基因就是优良,一个个长得都眉清目秀,表面比曹家的歪瓜裂枣强多了,只可惜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顶用。
“诸位大人请酒!”大汉不亢不卑地说着,将袁耀四人的酒盏全数倒满,竟然滴酒不漏。
徐庶听邓展这么一说,终究反应过来,道:“公子,庶想起来了。这内里放的蒙汗药,与那日在满江红上一模一样。这个味道,令人毕生难忘。”
“好咧,酒来了。”店小二非常欢畅地端着翻开的酒坛子走了上来,满面东风,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赏银便是等候。
袁耀一听,有些了然了:在后代,戏志才其人,志才是为名,或为字,有些争论。现在看来,定是表字无疑。
那大汉单手扯开了上面的封布,回过身,将酒坛子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