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受此重击的严白虎惨叫一声,拔马便向逃窜,紧随厥后的凌操岂能让他得逞,手中长刀劈风落下,刀芒斩落,鲜血四溅而起,只见严白虎身上的两当铠甲被一刀斩裂,从后肩膀一向到后腰被凌操手中的长刀劈开出一道长一尺,深三寸的伤口,血如泉涌而出。
初春时分,肖山固然草木稀稀,但漫山遍野的松树,却还是郁郁葱葱,充满勃勃朝气。
“再吃我一刀。”杀的鼓起的凌操,手中大刀横扫而出,紧接着又是一个变招,单刀直入,锋利的刀刃直破中门,一击而刺穿了严白虎的左臂。
一个身长不到七尺的少年,手中大刀挥出,竟有这么神力,足见其天赋是多么的惊人。
“臭小子,就晓得打打杀杀,莫不成你也要学严白虎此贼,一辈子当个小贼,最后落个身首异处?”凌操笑骂了一声,正色道:“之前我们父子打打杀杀是为了保存,但为父不是警告过你了吗,此后我们要建功立业,当将军,做大官,灿烂门庭,以是这打打杀杀就必须在疆场杀敌,方才为豪杰本质。”
马背上的严白虎口中再次收回一声惨嚎,高大的身躯随之跌落马背,双目圆睁的他,充满了不甘之色。
本来听到还要持续赶路的军士,自是一片抱怨,但听到严白虎接下来的话头时,众军士却不由精力一震,法度也不由简便了一分。
“凌懦夫无需多礼,吾乃夏侯兰,乃是这支军队的统军,却并不是甚么将军。”夏侯兰见凌操身形结实,固然恭敬却没有涓滴谦虚之色,不由暗自称奇,但因为凌操等人身份不明,他也没有冒然上前,而是派人上前验了然严白虎头颅真身,方才亲热的道:“凌懦夫斩杀严白虎这个叛贼,可谓立下大功,眼下我家主公道在余杭坐镇,凌懦夫一行可随我前去余杭,待面见我家主公以后,再论功行赏如何?”
客岁严白虎起兵造反杀到余杭之时,凌操带着家人逃离了余杭,乃至于他并没有逮到这个买卖的敌手,但这个时候凌操却俄然杀了出来,明显是来找他算账。
别看凌操只是个鱼估客出身,他幼年是他到时读过几本书,也深知武人要想出人头地,就必必要投奔一个明主,以忠义为先,方是立品底子。
“余杭布衣凌操携犬子乡亲,以及严白虎头颅和其部下,特来当兵,还请将军收留。”凌操远远的看到一队汉军迎了上来,忙上马立于道左,躬身施礼道。
肖山疆场上,眼看着贼军已经尽数被扫灭之际,夏侯兰却接到前部来报,说严白虎突围杀出去了,得知这个动静时,本来还一脸笑容的他,神采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众弟兄们都辛苦了,待攻破城池,统统将士一概按功行赏,我赤焰军将士毫不对虐待任何一名有功将士。”
“放下兵器者一概免死。”夏侯兰登高一呼,全军齐声呼应,士气昂扬的伏击兵马,也随即拿起家边的刀剑长枪,朝着驰道上的叛军杀了下去。
“快,快随我冲杀出去。”严白虎眼看汉军从天而降,吓得拔马便跑,本来一向保护在中间的家眷和装满款项珠宝的马车,此时天然也顾不得了。
而这个时候,严白虎带领两千将士,沿着驰道,马不断蹄的奔出了十余里,但这个时候,严白虎并没有停下脚步,因为他晓得汉军随时都能够追来,骑在马背上的他,这会自是不断催促部下加快速率。
吴“四姓”――顾、陆、朱、张,会稽“四姓”――虞、贺、孔、魏等也大多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