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中可用之人太少了。”
“单影成双,何如?”
君少忧不语,郭嘉倾身将那□□在外纤细却紧实的腰身搂住:“你在想甚么?”
“嗤,想要我带你飞上去就说,何必如此。”君少忧毫不在乎的笑了一下,伸手揽住郭嘉的腰身,足尖一踏就飞上了高处。
“我不拉着你,你要去那里?”
“并州地处偏僻,民风彪悍之地,这里男人的体力天然也要稍好一点。”
自从汉高祖吕雉乱政,再到汉武帝独尊儒术以来,女人的职位日渐卑贱,虽不至于和明清两朝差未几,不过也的确对女人多有压抑,郭嘉天然会奇特君少忧如何会有如许的设法。
此次轮到郭嘉不说话了,君少忧隐在兜帽下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安闲,抬手握住了那在本身腰线上正几次摩挲的手:“你不猎奇本身将来的君主是多么模样?”
郭嘉脸上的吃惊之色更甚:“女子为医?”
清冽的声线陡峭而淡泊,并没有提及那些风景时该有的畅快或者彭湃,反而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郭嘉眉心微动,懒惰的笑音稳定:“即便风景绝色,一人独阅却也失了味道,不过即便是一人独品,有生之年,嘉也想体味一下你所言之各种三味。”
“我想回一趟颍川。”
“如此,奉孝意欲如何?”
“那就在换一句话说。”
“他们不会瞥见君少忧。”明白郭嘉的设法,而贰心中也早做了筹算。
“如带你一起上来普通,不过举手之劳,如何不能等闲。”君少忧微微转过脸对上了郭嘉的眼,一席话说的轻描淡写,仿若不知真意。
“张辽高顺已是名将之属。”
任由那枯燥的微凉包裹住本身的手顺势腐蚀着本技艺上的温度,郭嘉温热中带着一丝潮湿的气味喷洒在君少忧的颈间:“吾君在前,何谈别人?”
“少忧,如何不走?”已经走出一点间隔的郭嘉没见君少忧跟上来不由朝后喊了句,待君少忧重新走到他身边才问道:“方才你在想甚么?”
郭嘉挑眉,笑容可掬:“独高处,不堪寒。”
“我觉得你夙来是用飞的。”
“做甚么那么急?”看到泛红的脸颊以及额上的汗水,君少忧下认识的就想抬起手替他擦汗,只是面前不经意间闪过方才醒来时撞入眼底的目光终是只是将手隐在了身后。
郭嘉靠在君少忧肩头,清逸的脸上似笑非笑,似冷非冷:“你此诺,许的太等闲了。”
看郭嘉慢悠悠晃归去的身影,君少忧却拧了下眉,他不是不想将戏志才纳为己用,但戏志才已没有几年好活……想到这里君少忧心头俄然一突,戏志才当然没几年好活,但是郭奉孝也不是个长命的……他想现在或许最急的不是去招揽那些三国名宿而是去把三国里的几个神医给找出来。
“不怕。”
“人还挺多。”随口说了一句,君少忧便要飞到顶上去旁观,谁知身子还没动,手就被拉住了。
“……呵呵”
鬼才郭奉孝,端是奸刁非常,君少忧将人带着一起坐在了下来:“你若想看自是不无不成。”
“就算丁建阳肯为你力排众议,那又有多少女子肯来?”
“那虎帐要女子何用?”
郭嘉不太能体味君少忧话里隐含的意义,但这无毛病他方才不好的表情有好转的迹象:“我的表情仿佛好点了。”
君少忧见郭嘉脸上虽有吃惊之色却没有对女子的鄙薄与不屑便道:“上了疆场就会有伤员,女子心细,可做医护。”
缓缓溢出的笑声在君少忧耳边回荡,郭嘉将已经变得有些冷的手从君少忧的手中抽出,一手以腿为支点撑着本身的下颚,笑意融融却又漫不经心:“不过谈笑,少忧何必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