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恰是时候,收伏牛辅、王越还得靠你们年青人才行!”皇甫嵩面色不改,对曹昂嘉奖了一番。
是战,是降,贰心中没有定论!
柿子要捡软的捏!
为此,他调集了部下的两大部将樊稠和张济,外加潼关守将杨奉来筹议对策。
仅仅是说说罢了,但要让柔嫩寡断的董越做主,估计会有些难度。
皇甫嵩捡的第一个柿子就是身在华阴的董越。
“李傕、郭汜有勇无谋,底子就不是我们的敌手。只要将军您安插恰当,我看此计必成。”樊稠持续帮董越阐发道:“到时候,我们再集合兵力杀回长安,太师之位就是将军您的了!”
皇甫嵩和儿子皇甫坚寿骑着高头大马,立于步队的前面,眉头紧皱,氛围有些沉闷。
一骑黑马载着一名少年将军首当其冲,而后跟着将近五千马队,马蹄声阵阵,隆隆不断于耳。
樊稠和张济两人面面相觑,都喝了几口水酒,感喟不已。
皇甫嵩出兵的时候,他也获得了动静。
皇甫嵩、皇甫坚寿等将士都看得瞠目结舌,搞这么大的阵仗,这曹昂也太豪侈了吧!
曹昂拍起了皇甫嵩的马屁,莫非这董越是受了皇甫嵩的惊吓以后,才逃去牛辅那边,从而被牛辅给杀死的?
皇甫嵩在城中校场点齐了两万人马,这是前次打完郿坞以后仅剩的精锐了。
皇甫坚寿对还未呈现的曹昂很有微词,道:“父亲,这曹昂居功自大,到了出兵时候还不过来,我看必须斩杀以正军法!”
“只要将军一声令下,末将定当勇往直前!敢问将军,先去哪家?”曹昂看着皇甫坚寿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持续问道。
“太师健在之时,我们驻守华阴则是上上之选。太师仙逝以后,这破处所要城没城,要粮没粮,守不了多久就会饿死。我看还不如牛辅将军地点的河东,河东世家林立,粮草颇丰,有定国安邦之气象!”樊稠的目光暴虐,竟然把华阴和河东的好坏悉数说出。
他喝了两口酒,环顾两人,捶胸顿足地说道:“现在太师已被王允和吕布联手诛杀,就连郿坞的董家属人都被全数杀死,内里的金银财宝也被全数搬空。
将士们大多为步兵,只要少数将领和亲兵才有坐骑。他们摆列整齐,鸦雀无声,看起来黑压压一片。
现皇甫嵩那狗贼又将亲率雄师前来华阴,我们孤军在外,又该如何是好?”
“不守这里,又有哪儿才是我们的容身之处?”董越苦笑一声。
董越主动脑补夺权后的场景,笑道:“到时候,我们就有八万雄师了。不过我传闻牛辅固然为人不可,但是他部下的李傕、郭汜却有万夫不成反对之勇。”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在行军兵戈之时要叫我将军!”皇甫嵩抚须道:“另有半刻钟才到出兵时候,是我们集结太快了!斩将于出师倒霉,我们再等等吧!”
来人恰是曹昂和他的五千飞虎军,乐进、郝昭各领一支人马,李儒埋没于浅显兵士当中,也骑马冲锋上阵。
“将军目光公然暴虐!”
樊稠说的也是气话,不过同为董越的摆布手,总得有个高低之分!张绣本部人马才五千罢了,如果去反对皇甫嵩,无异于螳臂当车。
“牛辅占有了河东那么好的地盘,他岂会将那边让给我们?”董越也不傻,一想又感觉有些不对劲。
像董越此等没有主意之人,底子就当不得雄师主帅。如果不是因为董卓的裙带干系,他能做到现在的位置,那就怪事了!
哪知张济听了这话以后,非常利落地承诺了,对董越说道:“将军,我情愿带领本部人马前去会一会皇甫嵩这老贼,还请将军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