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县衙也跟永宁的县衙差未几格式,走进大门,内里便是一间大院,内里种着几棵大树和各式花草。
“老端方,愿降的就管你管,不肯降的就全数杀头!”曹昂做了个行动,恶狠狠地说道。
张辽都看痴了,他的近卫也看痴了。
另有一个其丑非常,脸上挂满了男人才有的胡茬,美其名曰:如花!
“将你的姨太太都进献出来,给我和我的几个兄弟享用一早晨,包管完璧偿还。”张辽大言不惭地说道。
乐进带着人筹办分开,曹昂把他给叫住了,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通。
“我等愿降!”
“回大人的话,我就是。”渑池县令战战兢兢地说道,刚才乐进的凶恶眼神和话语犹记心中。
曹昂见到了这三人,顿时感觉胃里翻涌,差点吐了出来。
乐进看着几百捧首蹲下的袁军俘虏,喝问道:“你们桥蕤呢?去那里了?”
一个瘦的不可,跟个长竹竿普通,竟然叫做赵飞燕!
尼玛,就算是在以胖为美的唐朝,谁也不敢收这么胖的女人啊!
“大人,这是不是不太好?”
乐进见曹昂神采不好,猜出曹昂与这蔡文姬定有不好告人之奥妙,赶紧说道:“部属已经极力了。”
这乐进办事真是太靠谱了!
有俘虏怯怯地说道:“桥将军他去洛阳了,传闻洛阳那边出题目了。”
曹昂听得都有些不美意义了,任他脸皮比城墙厚,都只得灰溜溜地筹办走开。
颠末一刻钟的时候清算,乐进又收编了八百多降卒,加上之前的,再减去阵亡的,一共有一千五百步兵了。
见到张辽趾高气昂地走出去,渑池县令吓得神采惨白,后背全湿。
只可惜的是,颠末一天的寻觅,乐进将残暴的实际奉告了曹昂,没有找到蔡文姬。
乐进的部下早已占据了这里,将县令、管家和他的几房姨太太等一干人全数压在院子里。
“你就是县令?”张辽细心打量了渑池县令一眼。
重口味,绝对是重口味!
三个女子抬起了头,目光安静,我见犹怜。
曹昂找了间屋子睡下,肚子都笑痛了,笑完以后,便进入了梦境。
“恩,长相不错,肚子没有多少油水,不似永宁那位吃多了民脂民膏。”张辽点评了一番,道:“极刑可免!”
曹昂和乐进对视了一眼,都心知肚明,没有说话。
这让曹昂费心的同时,也不得不平气乐进的统兵才气。一千五百步兵在袁术部下窝囊得要命,但是到了乐进手底下,都一个个凶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