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爷没有理睬他这个笨拙的儿媳妇,冲着独眼儿狼道:“如何?你的心机藏不住了吗?”
苏牧手中大枪一轮,掀起一圈枪影,划开了一大片空间。
以他黑云寨的权势,在这一带掳掠作歹,予取予求,已经好久没有经历不对利了。就连官府都与他们有所勾搭,却没想到在这个犄角旮旯处所尝了败绩,并且还不得不动用心机来追求活路。
新月戟的戟尖从喉间划过,一抹鲜红的血珠喷洒而出,像是一道红色的薄纱。紧接着,鲜血喷薄而出,独眼儿狼的尸身缓缓倒地,落空神采的双眼恰好与孤零零的头颅对视,天道循环,却要靠人脱手。
本来群情激奋,筹办与山贼大战一番的村民如同被扼住了咽喉,缚住了手脚,手中的刀剑也不自发的往回收了收。
一见本身的言语有结果,独眼儿狼更加肆无顾忌,拄着环首刀站在墙边,暴露一种胜利者的笑容,冲着苏牧道:“你不是要杀我吗?来杀啊!我的脖子就在这里,一刀下去,你就得偿所愿了!”
“莫非我真的要死在这儿?”独眼儿狼瞪大了独一能视物的左眼,心口起伏不定,难以安静下来,他如何也想不到一个穷乡僻壤当中竟然埋没着如许的狠人。并且不止一个,卫泓的箭法已经让他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但是苏牧的屠刀仿佛真的要将他送进天国了。
见苏牧被他部下的喽啰再次胶葛住,独眼儿狼也不肯坐以待毙,一咬牙,伸出左手握住射在胸口的羽箭,右手挥刀一斩。竟然将碍事的箭杆直接斩断,只留下短短的一截,不过他本身也是疼的盗汗齐流。
说着话的人完整健忘了之前的惊骇,因为对他们来讲前面有着一个更大的惊骇,也涓滴没有瞥见地上那颗死不瞑目标人头,因为死的不是他们本身。
“对呀,对呀!”
山贼手中浅显的生铁刀枪,与镔铁枪头对撞,不是崩开缺口、就是折成几段。断裂碎落的兵刃在乱阵当中,反倒成为最强的杀人兵器,在空中不竭飞旋,与山贼们的身材交叉,带出连续串的惨叫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