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将军,之前都没有传闻过叶家另有做食盐买卖,你们的食盐又是从何而来,又为何能够如此便宜。”李儒比较理性,思虑后反问叶晨。
董卓出身豪族,当然是识货之人,食盐之利,岂能不知,如果能把持一个州的食盐,那么年入十数亿不是难事,对于赋税一向是困难贫困的凉州来讲这太首要了。
现在找到董卓这个合作火伴,所卖的又是一州之地,买卖量必定非常大,且董卓是个蛮横人,气力强大,他为了钱估计不会顾及凉州本土的盐估客,假定他们敢禁止董卓,必然会被董卓给毁灭的。
“当真!”董卓不顾形象得瞪大眼睛说道。
董卓听了并没有甚么镇静的神采,而是一脸沉思,他想不出食盐能有甚么暴利。当然,食盐暴利,这他必定是晓得,但是他不以为跟叶家合作能有甚么暴利。
叶晨的一番说辞,董卓和李儒都信了,他们也不怕叶晨骗他们,因为完整没有好处,本身也不会丧失甚么。
“好,叶将军,我能够承诺你,只是不晓得你有多少食盐,如果少了不做也罢。”董卓心动,想将这笔买卖给吃下,如许他才有赋税养那么多军队,他部下的兵马大多是马队,耗损实在太大了。
“我顿时休书一封,大抵二十来天便能够运到河东地区,到时候你们在那策应便可,只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不晓得甚么时候能够买卖。”董卓为了心中的大计,为了扩大分力,因而承诺了叶晨。
董卓心动了,不心动不可,单单凉州便能够每年赚二十多亿,这是保守估计,加上他还能够和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买卖,如许赢利会更大。
李儒是聪明人,顿时就能够明白,因而两边大的方面便没有任何疑虑,能够筹议详细合作事项了。
叶晨的这个动静的确让董卓和李儒非常的震惊,如果真遵循叶晨所说,那么一年的赢利非常庞大,食盐能在全部当代史占有首要职位,不是没有事理的,凡是支撑一个帝国绝大部分的支出。
董卓没有说道,一旁的李儒先说道:“呵呵,叶将军谈笑了,辽东间隔凉州有千里之遥,运过来能合作得过川盐?”
“哦,不晓得是甚么发起。”董卓正烦恼,钱从何来,以是叶晨一说眼睛顿时一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