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主将,又能何如?”夏侯琳无法,哼哧半天,将手中的干粮摔在地上,“我们先修整一番,再去列柳城。”
郭淮咬着随身干粮,干涩难咽,又吃了两口还未完整成熟的野果,看看天气道:“固然用了近半月的时候,但总算赶到了。”
“呃――”就在他拔剑的顷刻间,俄然臂膀一阵剧痛,手中宝剑拿捏不稳,掉落在地上。
姜维哈哈一笑:“存亡不过一念之间,你如此虔诚,我燕王偏不想成全你,等将你送到敬贤院,再做定夺吧!”
方才清理完疆场,便见张苞率兵而来,马岱笑道:“我等已获全胜,继业来得来晚了。”
王划一人早就将郭淮部的行迹把握在手,在徐陵的安排下,早将兵士埋伏在城外等候魏军前来。郭淮乘夜色保护带兵冲进营寨,却发明除了用箭射倒的稻草人外再无发明,顿时心中大惊,大喝一声:“入彀,快撤,快撤!”
夏侯琳在一旁暗自撇嘴,早知如此,还不如按他的设法来呢!
郭淮这才放心,起家笑道:“常言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看来诸葛亮也有漏算的时候。”
此时镇守街亭的王平和马忠也获得诸葛亮密信,王平看罢,忙派人去列柳城请徐陵前来议事。
姜维笑道:“燕王深谋远虑,维自叹弗如,等曹贼灭尽,这些人无处可归,还是我大汉之臣。”
王凌和贾逵已经和郭淮他们分开,为了吸引蜀军重视,两人持续领兵前行,正道险要处,俄然一声梆子响过,蜀军从两侧杀出,仓猝分兵抵挡。
姜维英勇非常,王凌单独抵挡不住,眼看蜀军越来越多,惊骇前面另有援兵,忙引兵从原路仓促而退。
夏侯琳不由笑道:“都说诸葛亮用兵谨慎,却没想到我们会绕道偷袭街亭,贾穆之计,公然非同普通。”
姜维让过张苞兵马,三人相互告别,各干其事。
徐陵赶到以后,王平将手札拿出,言道:“丞相来信说曹兵能够会偷袭街亭,让我等谨慎防备,你看该如何对付?”
王凌一怔,还未明白过来,身边的亲兵早已被杀散,或死或降,几个蜀军上前,将他捆绑起来,和其他俘虏一起押回中军去了。
张苞笑道:“丞相来信,说曹兵有能够分兵去取街亭,命我在五丈原等待动静,如果街亭有曹兵呈现,我便可从火线策应。”
走到一半,俄然身后又是一阵大乱,恰是马岱的伏兵,贾逵掉进了陷马坑坑中,幸得亲兵舍死相救才算保住性命,此时首尾不能相顾,仓促逃脱。
那些魏军也都个个神采懊丧,翻山越岭,谨慎翼翼十几天,眼看就要建功了,本身却留在原地,见夏侯琳无动于衷,都坐在原地歇息,无人肯动。
马岱从山上杀下,见跑了一个主将,也不去追,独自率兵和姜维合围剩下的大半曹兵,王凌被两面夹攻,眼看兵马越来越少,晓得局势已去。
但郭淮很快又规复平静,对夏侯琳言道:“不过孔明用兵实在难测,只怕他是诱兵之计,此地离街亭不远有一城,叫做列柳城,你分兵前去夺此处,如果街亭有变,也可及时救济。”
郭淮和夏侯琳自从和王凌分开以后,便只在早晨在山中谨慎行军,借着地形的保护,总算绕过蜀兵的防署,固然时候较长,但总算安然达到街亭一带。
两个时候以后,哨马报,街亭只要一千人戍守,只做了简朴的防备,营寨不算坚毅,兵士涣散,并无防备。
“本来如此!”马岱吃了一惊,想不到刘封竟然想得如此长远,先不管能不能安定中原,就是这份自傲和蔼度,也实在让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