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停止!这战阵当中存亡各安天命,鲍韬就死在鲍信的面前,也没见鲍信将于禁如何啊?现现在你如此奖惩典韦,又有何用处呢?算了吧!”
“等一下……”
“十五人……两三百人……两百之数……”嘴中反复了一遍这三个数,韩言忍不住闭上了双眼,满连痛苦地长出一口气,“这便已经是五百人了,再加上昨晚随我冲阵的,统共……应有九百余人?”
看着满脸焦心的胡敏,韩言非常不解地开口问道。
平视着典韦的胸膛,韩言直感受本身的心都在滴血,只不过,还是只能浅笑着回应对方。
听着胡敏的劝说,韩言还是比较踌躇,毕竟传统看法的教诲,让他不是很能接管‘客死他乡’这类事情。
带着胡敏等人进了屋子,韩言跪坐在榻上,身后倚着靠椅,眼皮不断地颤抖起来。奔逃了一夜,韩言实在是困了。只不过,现在却还不是安息的时候。
闻声韩言的叮咛,赵宠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连声扣问起来。
眼看着韩言就要扶住典韦了,赵宠仓猝开口,想要辩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