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言的最后一句话,刘辨是完整的惊呆了,一时候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对啊!这跟朕刚才问的题目有干系吗?”
“嗯?张让?陛下是想问他们为何会如此做吧?”看了看脸上仍然残留着惊骇的刘辨,再看看强装平静的刘协,韩言轻出了一口气,“要说这个题目,就先要说我本身了。陛下,您可晓得,为何我现在身为少师,却在陛下登记以后向来不去教诲陛下与陈留王,乃至……我都不再入宫。”
“嗯~~~,少师,我不明白,这跟我皇兄刚才问的题目有关吗?”
本来是袁隗!一向贫乏的那一块拼图终究找到了!整件事情一向都有一个幕后的推手,韩言一向都想不到是谁,但是明天张让一句话,却让韩言豁然开畅了。本来是袁隗!
带着刘辨与刘协兄弟俩上了马车,韩言的心中实在是有太多的感慨了。当然,张让塞给本身的那块锦帕已经被韩言收进了衣袖当中,不必然用得上,但是起码也算是一条后路了。
“对!没错,恰是此人!看来左校尉也想到了啊!”张让将韩言明白了本身的意义,当下也不再多说,转过身来向着天子施礼道:“陛下!我等灭尽以后,天下必定大乱!朝中奸贼浩繁,我等是没有体例了,但是少师乃是王佐之才且心胸忠义,还望陛下信赖并且重用于他!陛下,您要珍惜本身啊!”
韩言看着面前的场景早就震惊了,比及韩言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只剩下了张让一个寺人。韩言赶紧跑上前拽住了张让,没成想却被张让一推,推了开来。
陈留王刘协一拱手,对韩言行了个弟子礼,非常恭敬地说道。
看着兀自发楞的韩言,刘辨忍不住开口叫道。
“这……这……但是……”
就这马车当中冷下来的时候,马车以外正在赶着马车的黄忠俄然狠狠地一拉丝缰,大喊一声:“吁~~~~~!来着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