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色眯眯地看着吕玲绮的俏脸,取掉他口中的丝巾,说道:“媳妇,认得我吗?”
一日午后,貂蝉与吕玲绮并肩鹄立于后花圃中赏花,看着争奇斗艳的花草,两女却面露忧色,显得不太应景。
叶飞反问貂蝉:“假定我帮你报仇,你情愿奉侍我吗?”
吕玲绮斜倪一眼貂蝉:“叶郎,叶郎,叫得这般亲热,莫非你真的想做她小妾?”
正在此时,一声顿喝:“停止!”
吕玲绮说道:“你待如何?”
貂蝉说道:“妄我夫君与他缔盟一场,还帮他‘辕门射戟’解了围,没想到他竟然恩将仇报。”
貂蝉抹了抹眼泪,幽幽得看了一眼叶飞:“你能帮我报仇吗?”
袁熙嘿嘿嘲笑道:“吕布已死,貂蝉已是孀妇,理应做你的嫁奁,倒贴给我,以是你们两个我都要!呵呵!”
怔怔得看着叶飞,叶飞歉然一笑道:“我的意义是人死不能复活,貂蝉女人节哀顺变。”
纨绔公子身穿富丽汉服,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床榻前面,脸孔白净,仪表风骚,光阴的沧桑并没有在公子哥身上留下过量的陈迹。
叶飞渐渐走近貂蝉,又是歉然一笑道:“我是跟你开个打趣,我救你真的不是想要你的酬谢,我会为你报仇雪耻,杀死曹操,更要杀死刘备!”
袁耀见二女带到,倏然站起家来,笑容驱逐上去。两女已被仆人捆绑在一根立柱之上,并用丝巾塞紧了嘴,发不出声来。
貂蝉:“哦……”
马云禄娇斥道:“她们都是叶飞的女人,谁敢动她们一根寒毛?”
袁耀说道:“我想明天就和你洞房,你是承诺还是不承诺?”
袁耀叱道:“我和我媳妇要办闲事了,请你顿时分开这里!”
虎帐的号角俄然吹起,将士们告急调集起来。
阎象羞颔满面而退。
第一起大将张勋居中,大将桥蕤居左,大将陈纪居右,第二路大将雷薄居左,副将陈兰居左,降将杨奉居右。各领部下健将,不日起行。命兖州刺史金尚为太尉,监运七路赋税。尚不从,术杀之。以纪灵、叶飞为三路都救应使。术自引军三万,使李丰、梁刚、乐就为催进使,策应三路之兵。典韦、周仓随军出行,马云禄则留下来庇护叶飞家眷。
雄师去后,淮南寿春显得一片寥寂,只剩些许老弱残兵在城中驻守。
吕玲绮说道:“你是何人?为何绑架我们两个?”
貂蝉若思考半晌,看向叶飞:“本来是如许,寄父死得好无辜……”
貂蝉娇柔一笑,百媚顿生,缓缓说道:“大仇未报之前,我不会想这些事情。”
吕玲绮因羞愤满面赤红,挣扎起来,娇喊道:“来人!拯救!”
循名誉处,一个女将从门口一跃而入,手起处,接连砍翻了几个仆人,其他仆人在袁耀的批示之下,一拥而上,将女将困在了核心!
叶飞喊道:“另有我!”
遂拜张勋为大将,统领雄师二十余万,分三路,抵敌曹操。
貂蝉说道:“等叶郎返来,再做商讨吧。”
“刘备?”貂蝉惊诧看向叶飞;“此事也与刘备有关?”
吕玲绮急道:“这便如何是好?”
众仆人在少爷授意之下,连续冲上前来,马云禄直前突击,手起处,立杀十数人!顺势割开了绳索,将两女给放了出来,吕玲绮抢过腰刀,护住身后的貂蝉,且战且走,马云禄稍后也退了出去。
众仆人闻听大家有份,皆大欢乐,呐一声喊,又复抢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