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吴敦却开口道:“大帅,现在我等在琅琊,只怕也死守不了多久了。如果不投降,到时候败北被俘,只怕……”
吴敦的话没有说完,不过在坐之人都明白他的意义,就连一旁的昌豨都开口道:“是啊大帅,固然当日我昌豨被张辽围于黔陬,不得不弃军而逃。但是平心而论,连张文远都这般短长,现在高夜到来,我等又还能对峙几天?大帅,不如降了吧。”
“嗯,有信心就好,我让元福也随你同去。另有元直,你也随子修一起去吧。记着,事不成为当思满身而退,你们可明白了?”
“三人,三人!”臧霸想到此处,随即对下首四将笑道:“想来必是高夜派来劝降我等之使者,如此倒是省却我很多费事。”说罢一扭头看向那士卒道:“去,让他们进城相见。”
“元直,子修混闹,你如何也跟着混闹起来了?万一臧霸起了甚么坏心机,不说别的,就是扣下了子修,我等投鼠忌器,到时候这仗还如何打?如果子修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场仗不消打也是输了!”
周仓此时固然站立曹昂身后,却还是是一副淡然模样,另一边的徐庶亦是轻笑点头。曹昂闻言则是上前一步道:“鄙人曹昂,特受父命,前来为臧霸将军指导一条明路!”
特别是本身收到了最新的战报,徐州已丢,吕布兵回下邳,如此一来,本身已成孤军之势,就算高夜一向不打击,曹操一来,琅琊一样不保。是以长叹了一口气的臧霸此时开口道:“各位,现在吕布兵马败退至琅琊,我等现在已是孤军之势,前有高夜兵马,后有曹操雄师,现在之计,恐怕我等也只能投降了。那曹孟德身居高位,能有高夜如许的大才投效,必非常人,我等投之,想来也是不差。只是如果这般等闲投之,只怕会被曹操看轻,反而不美。我心中纠结,尚未有定论,不知各位可有何设法?”
高夜闻言一愣,不由得细细的大量了一下徐庶,又看了一眼一旁拱手而立的曹昂,俄然一笑道:“看不出来啊元直,你另有这份心机。罢了,我也就不听了,子修,你既然请命,就拿出点真本领来。劝降了臧霸,本将军给你庆功!就是劝不得臧霸,你能满身而退,本将军一样给你庆功!”
曹昂俄然听得高夜改口,同意本身前去,便是一喜,随即冲动道:“将军放心,昂必劝得臧霸归降。”
“将军此言差矣。在庶看来,现在大营当中,若论劝降臧霸的人选,确非至公子莫属。那臧霸现在已是山穷水尽,如何敢等闲开罪于至公子呢?何况若要劝得臧霸来降,需求有一身份职位颇高之人前去才是。现在大帐当中,拥戴此前提者,唯有后将军和至公子。后将军现在是位全军元帅,坐镇中军才是正理。如此一来,劝降之事,非至公子莫属。何况在庶看来,臧霸但见至公子前去劝降,心中必定欣喜,定然纳头便拜,归降与主公。将军又何必担忧?”
高夜三人在大营当中谈笑甚欢,另一面琅琊城内,倒是愁云暗澹。现在大堂以内,臧霸和他部下四个好兄弟,现在都是愁眉不展。高夜人马未几,但是那攻城东西当真可骇。幸亏高夜能够是手中石块数量未几,是以每日只是残虐半个时候则止。可就这半个时候,也当真是不好受。初时这些石块好些还会砸入城中,只是现在,大部分石块都在轰击城墙。每一次臧霸看到城墙上坑坑洼洼之处,心中就是一阵阵的发凉,就照如许下去,琅琊还能死守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