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闻言,咬牙切齿般的点了点头道:“好一个凶险的夏侯渊!走,转头再找他们算账!”马腾说罢,也不睬城上之人的调侃,打马回身便走。梁宽、赵昂亦是带着兵马,紧随厥后。一众兵马直向西方奔驰出了二十余里,马腾目睹身后没有追兵,这才命令全军歇息。毕竟戮战了一夜,本就精疲力竭,又奔驰了这二十里的路,不休整一下,只怕还没有跟韩遂汇合,本技艺下的兵马就要累死了。
整整一个白日,高夜都在做着出兵的筹办。既然现在仇敌已经合兵一起,本身也没需求再在这里看风景了,把战线推到衙县才是正理。军报如同雪花普通飞到了高夜的大帐,毕竟高夜也没想着这么快就要进军,一应事物皆需求时候来筹办,明日的这个时候能解缆,就已经算是部下的人效力极高了。
高夜自从起来,就再没有入眠的心机,既然疆场的环境变了,那本身的行动方略也要随之窜改。一开端传闻步度根也来凑热烈,高夜还觉得本身需求两线作战,以应对鲜卑和羌人的两面打击。可现在看来,只怕羌军此时已经和鲜卑军并作一起。如此一来本身固然制止了两线作战的压力,可本身的诸般安插,也需求停止呼应的窜改。面对如许一支联军,说胜券在握那底子就是在自欺欺人。
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快,前几日的马腾拿下了武功,收降了四城,不成谓不料气风发。可短短几日,本身的兵马却在兴平城下先被郝昭反对,不得寸进。又被夏侯渊进犯,兵败而逃。大起以后的大落,常常是最让人没法接管的,起的越高,落下了的时候摔得就越惨。马腾此时现在都能想到,本身这一次回到西凉,只怕也会成为韩遂等人嘲弄的工具,谁让人家韩遂还没有败北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