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观告状,于禁并不担忧。
“本来将军晓得这件事。”曹铄说道:“我来这里也就是替父亲问一句,既然将军晓得,孙观应当没有扯谎,先告别了!”
“应当是曹公让他来的。”校尉说道:“将军还是见上一见。”
“二公子帮了我这么大个忙,如何能连顿饭不吃就走?”于禁说道:“军中没甚么好酒菜,我让兵士去弄点野味,你我喝两盏再走不迟。”
曹铄这时已经在山坡劣等着。
“今后费事将军的处所必定很多。”曹铄拱了拱手说道:“这件事出了以后,将军没有最早去处父亲禀报,总得有个说法。我这就归去呈禀父亲,就说将军正在整备防务,以免张绣追击而来。”
距鹿角不远的一处小山坡上,站着一员曹将。
“告我甚么?”于禁冷冷说道:“莫非要告我,青州军袭扰百姓,被我给遣散了?”
正望着山下曹军安插防地,一个校尉跑了上来。
“民变和乱军,哪个风险更大?”曹铄打断了他。
见于禁过来,他老远就抱拳笑道:“曹铄见过于将军!”
“没甚么但是。”曹铄说道:“将军此次是给父亲出了个不大不小的困难!惩办将军,父亲就是放纵青州军反叛。不惩办将军,青州军必然心中不平。”
“美言百句也没用。”曹铄说道:“不过我却有个别例,能够给父亲一个台阶,也能让将军度摆脱此次的费事。”
“如何了?”曹铄转头看着他问道:“莫非将军想起我为甚么要来?”
于禁一时无言。
“当时候再归去,还真是迟了。”曹铄说道:“有些事早办比晚办要强。”
“曹公并不晓得这些。”校尉说道:“将军还是去处曹公解释一下比较好。”
“既然如此,比及回了许都,我再请公子喝酒。”于禁回了一礼,亲身上前为曹铄牵着缰绳,把他扶上了马背。
“事出有因就攻打友军?”曹铄打断了他:“张绣正在反叛,父亲还没离开险境,将军又惹了青州军。要晓得,青州军可都是当年的黄巾贼,固然投奔了曹家,匪性却还没退。万一把他们给逼反了,这个罪恶是将军担,还是让家父担?”
俩人带着几名流兵,迎下山坡。
于禁满脸错愕的说道:“这么说来,倒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