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仪高坐第一把交椅,对着聚义厅内不速之客说道:“传闻你是豫州刺史孔伷的使者?来我这里做甚么,莫非这孔伷想明白了,要向我们兄弟投降?”
“哼,刘昊这厮实在目中无人,也怪不得本官出此下策了……”
“彼苍已死,黄天当立!突破颍川郡,抢钱抢粮,抢女人!”
厅内一众山贼哄堂大笑,不怀美意的看着孔伷派来的使者。
“敢说半句大话,俺剐了你心肝下酒!”
盗窟里,响声如雷。
“彼苍已死,黄天当立呐!”
“咳咳,主公,给黄巾贼送行信,可不能用我啊,万一传出点风声,说是我跟黄巾贼有联络,那主公的名誉可就毁了。”
廖化略一深思,躬身道:“主公,这颍川郡的黄巾贼,大抵就是何仪、何曼、刘辟、黄劭四部。”
颍川郡议事厅里,徐庶、荀彧另有林冲等人,神采寂然。
“现在这颍川太守杀了我家主公的妻弟,与我家主公不共戴天之仇,只要大王出兵进犯劫夺颍川,我家主公包管不会出兵互助,到时候颍川官府里的粮草赋税,全数归大王统统。“
不得不说,能爬到一州刺史位置上的人(相称于后代的省长),都不是省油的灯。
“主公,克日来羊山四周的何仪部下的黄巾贼,已经有了行动。”
孔伷的亲信使者强作平静,颤声道:
截天夜叉平时杀伤官军无数,乃是颍川汝南地带是首屈一指的虎将,打的孔伷龟缩谯郡,不敢应战。
长史杨弘,捋了捋颔下老鼠须,笑道。
“何帅,且听我一言,我家主公部下尚且有精兵五万,全都是能征善战的精锐,如果真打起来,到时候必然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孔伷点头大笑,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中投射出伤害的光芒。
实在是太毒了!
使者道:“颍川现在最多只要两千人马,没有短长的武将了,那里挡得住何帅数万人征讨。”
何仪双眼闪现贪婪的光芒,说道:“颍川郡现在有多少人?”
“当真?”
何曼咧着嘴,口水都流了下来,一群贼众也是镇静不已,嗷嗷直叫。
“刘辟部下的一万五千余黄巾贼,敏捷向羊山方向靠近!”
“彼苍已死,黄天当立!突破颍川郡,抢钱抢粮,抢女人!”
鬼才想去跟他们打交道!
这,是要置刘昊于死地呐!
头上裹着黄巾,身披一袭绿袄,手里的铁棒足有三四十斤重,也算是武勇过人。
“是,主公另有甚么叮咛么?”
杨弘领命,正要拜别,孔伷却还是躺在云榻之上,嘲笑道:
孔伷想想也对,哼了声道:“那就派一个脸生的去送信,事情办的标致点!”
刘昊的神采,却非常安静淡定,说道:“廖化,周仓,颍川郡的黄巾贼中,你们可有体味么?”
在颍川与汝南地界交叉处,有一个叫做羊山的处所。
刘昊神采一动,沉声道:“讲!”
这个处所,阵势险要,恰是黄巾贼渠帅何仪的总部。
“黄巾贼渠帅黄邵,带领部下的一万黄巾贼,向羊山方向集结!”
“黄巾贼,这么快就有了行动?”
使者带完了话,直接跑路。
“甚么!”
“何将军明察秋毫,如果半句有假,甘心死在将军棒下,鄙人还要去刘渠帅那边送信,告别!”
盗窟里。
颍川郡的探马,从远处纵马奔驰而来,到刘昊近前跪倒,说道:“主公,颍川郡黄巾贼急报!”
孔伷小眼睛一转,持续道:“如许吧,颍川郡府早已经被本官搬空,刘昊小儿,必定贫乏粮食,先派人送一万石粮食畴昔,再赶个几千流民畴昔,分离下他的重视力,比及兵临城下,本官看他该如何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