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再次翻身上马,带着张济便向大营而去,回身之时,他又漫不经心的下了一道号令,得令围城之军能够打击,攻破陈留,把顽抗的敌卒十足杀尽。
樊梨花不提便罢,这般一提,张元反而更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打动,心头的欲念更如火而焚。
月影透过帐缝,投射进屋子里,地上床上印满了道道光芒,屋里充满着一种含混甜醉的春意。
“真是的,就算去兴,也不消喝这么多啊,伤了身子如何办……”
自张元娶了蔡琰和王菲以后,她这个正妻已不能再独享雨露,何况张元悠长交战在外,能留给她的时候就更少。
张元并沒有全醉,昏黄中展开眼來,却见樊梨花正俯在跟前,替本身掩被子。
看着浅笑而來的张元,张济既是难堪,又是叹服,神采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普通,不知是甚么滋味。
张济的面前蓦地一亮,仿佛豁然开畅普通,深吸一口气,翻身上马,几步便至张元跟前,拱手便是深深一拱手,“主公乃天下豪杰,可贵如此赏识绣,绣无觉得报,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再所不吝。”
当下张元便带着他新得的虎将,兴趣勃勃的回往营中,设下一场酒宴,一來是驱逐张济的归顺,二來也算庆贺一下这场大胜。
樊梨花吓了一跳,惊觉时,人已趴在了张元的身上,饱满的酥物,沉甸甸的压挤着张元的胸膛。
现在被张元撩的念火焚生,樊梨花也情迷意乱起來,略略推拒了几下,便迎逢起來。
身子接受着他的安抚,那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迟缓的浸入她的身材,她仿佛感遭到有一团火在悄悄的燃起,不知不觉的伸展开來。
她累得是汗水淋漓,一股淡淡的汗香幽幽入鼻,这股味道,不由令张元的心头怦然一动。
目睹着张济落荒而來,张元拨顿时前几步,笑道:“伯耀,沒想到你这么快就想明白了,幸亏我还沒走。”
那乌黑的淑峰,坚固的像发糕普通,瞧得张元血脉贲张。
樊梨花的俏面庞上,顿时云霞如火,羞意如潮众多。
一方面他是佩服于张元的智谋,竟三言两语间就将本身逼得无路可走,另一方面他却又对张元怀有几分怨意,暗怨张元把他逼到这般狼狈的境地。
“内里那些家伙还在喝着酒呢,别动”娇羞之下,樊梨花抱怨道。
樊梨花那柔嫩无骨的身材,披发着令他倍感温馨的温热,那种好闻的体香,如有若无的香味更是薰得他有些含混。
“那翟家伙早就喝的晕头转向,我们就算闹翻了天,他们也不会发觉,怕甚么。”张元笑容愈邪,一双手更加肆无顾忌。
樊梨花嘴里抱怨着,把张元诺大的身躯扶上床去,又替他脱下靴子,解下外套,好生的一番服侍,只将本身累得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现在到了这个境地,另有甚么好踌躇的。
樊梨花却沒有发觉张元在看她,好轻易奉侍张元这虎熊之躯躺下,她长吐了口气,便想出往外帐,叫还在胡喝的众将们就此散了,别吵着张元歇息。
张元吞了一口,眯着眼再向上看樊梨花,只见她盘起的头发略有些狼藉,一抹半湿的李发贴在面庞上,烛火映照下,更显撩人。
这一场酒,不觉喝到大半夜,诸将们还在外帐猖獗豪饮,樊梨花却已扶着醉了七八分的张元,还往了内帐歇息。
樊梨花面貌虽算不上绝美,但浑身高低,却始终般着几分野心之美,刹时撩的张元心中邪火滋长。
张元紧搂着她那蛮身,腾出的一只手顺势已滑向她的腰下,笑眯眯道:“都我老妻了,夫人还不晓得为夫的设法么,今晚可贵去兴,当然是要更纵情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