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员首要将领都表态支撑,花木兰就更不消说,陶商更有何疑,一跃而起,奋然道:“既是如此,另有甚么好顾忌的,三天后起兵北赴琅邪,他们想借泰山寇之手陶商,我就让他们好梦幻灭!”
大门吱呀呀开了,一名家仆懒洋洋的走了出来,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们一眼,打着哈欠道:“你们是谁,这天都快黑了还来打搅我们庄子?”
那气愤一闪而逝,陶商却俄然哈哈一笑,欣然道:“承蒙玄德公如此正视,那我另有甚么好说的话,请孙处置回禀玄德公,我稍作筹办,不日便启程北赴琅邪国。”
客气恭维了一番,孙乾起家告别,由始至终,脸上都挂着那种极易让人放松警戒的笑容。
孙乾前脚一走,徐盛便沉声道:“主公,臧霸此人不成藐视,其麾下另有五千泰山寇,他毫不会等闲让出琅邪,主公手中只要八百兵马,此番北上只恐凶多吉少。”
孙乾神采微微一动,仿佛是没有想到,陶商竟然承诺的这么痛快,一点还价还价都没有,顿了一顿,方是拱手笑道:“那乾就祝公子一起顺风了。”
天气将明未明之时,陶商便带领着八百陶家军出城,全军登上徐盛的战船,沿着城西游水北上。
正自入迷的糜贞,娇躯猛的一震,手中的梳子竟也惊得脱手而落。
倘若陶商敢有异心,他就要面对臧霸和糜竺的南北夹攻,首尾不能相顾。
“话是这么说,我只是想假定万一,万一他们起兵抵挡,我麾下只要八百兵马,如何扛得住四五千泰山寇?”陶商持续逼问。
“大哥想借泰山寇之手撤除他,阿谁臧霸气力薄弱,连刘玄德都顾忌三分,这一次,他他只怕是必死无疑了吧……”糜贞星眸变幻不定,口中喃喃自语。
“他竟然敢找上门来?”糜贞腾的坐了起来,一时竟有些失了分寸,端庄娟秀的脸庞间,顿时涌起惊奇之色。
刘备虽名为徐州牧,但琅邪国却在臧霸、孙观等一众泰山寇的节制之下,这些人大要上奉刘备为新主,实际上却盘据琅邪,处于半独立状况。
汉朝郡国并行,国相划一于太守。
陶商微微回身,目光正视向糜贞,如刃的眼眸中,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陶商哈哈一笑:“海西只是一个小县,琅邪倒是一国,你说有没有肉吃。”
徐州有五郡国,琅邪国乃其州最北面一国,北接青州,西连兖州,东临大海,地理位置非常首要。
吃货公然是简朴……
号令传下,本已卸妆的糜贞,仓猝又叫摆布婢女帮她重新打扮换衣,仓促的清算了一番,便赶往大堂。
这个孙乾,说甚么都一副和事佬的笑容,倒是笑里藏刀。
“本来是陶……陶国相……请国稍等,小的这主去禀……禀报……”那家仆慌得说话都结巴,一下子复苏非常,从速把门关上,连滚带爬的奔回庄中。
孙乾笑呵呵道:“陶公子放心吧,州牧大人此前已跟臧霸一众达成了共鸣,他们会乖乖的交出地盘。”
“并且,州牧大人已派了糜别驾亲往东海国,为公子筹措粮草,就算不幸产生战事,公子也完整不必为粮草担忧。”孙乾又笑呵呵的弥补道。
剿除五千泰山寇,说得倒是轻巧。
朐县乃是糜氏一族的大本营,现在糜芳握在陶商手里,既然颠末此地,他当然要顺道探一探糜家现在的真假。
全军下船,已是日近傍晚,陶商便叫兵马于渡头一带安营,他则带着花木兰,另有一百亲兵,径直往朐县以东的糜家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