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令上前一步,拱手笑嘻嘻道:“至公子能下榻县府,实乃下官无穷光荣,下官府中眷养了几位美姬,想献于至公子,以慰劳至公子疆场劳苦,还请至公子笑纳。”
看着不悦的袁家至公子,县令眸子子转了几转,终因而明白了袁谭的爱好。
袁谭把五名美姬,像挑萝卜普通,挨个的挑了一遍,却没有一个入他法眼,十足评价“太老”。
陶商悄悄一拉,花木兰那沉甸甸的身材,在便跌落在他的怀中。
“你们都下去吧。”花木兰一喝。
“孙处置说的对,此番一败只是一个意味,至公子只需催促文丑速率后续一万兵马赶来汇合,我们雄师集结,必可一战而胜,湔雪前耻。”老将淳于琼也重振了信心,慨然叫道。
……
袁谭这个主帅,规复了自傲,大堂中,诸将为之奋发,委靡的氛围一扫而空。
“廉颇那老头子早已布下局,今晚我们就能破了东安,夫人就不必担忧了。”陶商对自家夫人也没坦白,说话间,手已探入了衣袍中。
袁谭精力奋发,便起家步下阶来,走到这些美姬跟前,一一从她们身前走过,核阅她们的身材,端起她们的下巴,品定她们的面貌。
县令大喜,忙是叮咛下去,半晌后,五名打扮妖艳的美姬,便行动盈盈的进入大堂,站在一摆列于阶前,以供袁谭赏识遴选。
血腥之味,反而更加激起了陶商的雄性,他一声豪烈狂笑,便如野兽般扑了上去。
话一出口,淳于琼便冷哼道:“那小子不过兵马四千,我们手中也四千兵马,他若敢强攻东安,恰好遂了老夫情意,必给他一个迎头痛击。”
帐中另有亲军兵士在,陶商的言语就这么“猖獗”,惹得花木兰脸畔微晕,出现些许难堪。
美姬?
袁谭威武的脸上,已完整规复文雅安闲的贵族气味,从怀中抽出丝帕,儒雅的将脸上血迹拭去,口中冷冷道:“尔等言之有理,速传令给文丑,令他加快行军,务必在两天以内赶到东安汇合,本公子要重整旗鼓,再战那豪门小子。”
袁家至公子乌青着脸,生硬的坐在上首,目光中燃烧着仇恨,一贯有洁癖的他,连脸上的血渍都健忘了及时擦洁净。
只是,那一丝诧异,很快就被陶商那双肆意游走的手,搅得心乱如麻,神魂倒置,口中娇哼道:“夫君……我身上沾了很多血,容我先去沐浴,再来服侍……服侍你……”
“这个太老。”
摆布几名侍立的亲兵,很见机的从速退下,只余下他们的主公和主母二人。
本来不悦的袁谭,眸中顿时一亮,拂手喝道:“既有这等奇女子,那还等甚么,还不快去带来见我。”
花木兰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明显未想到,他们才在东安城前安营,今晚就有奇计破城。
“太老,还是太老。”
花木兰这才羞意稍稍收敛,步向陶商身边,把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本来,这位袁至公子对女人有着特别的癖好,他喜好长着一张年青稚嫩如孩童般的脸,却又身材火辣,有着成熟女人的风味。
“你还留在这里做甚么,本公子要歇息了。”袁谭不悦的瞪他一眼。
阶下处,淳于琼、臧霸等部将,一个个皆也低头沮丧。
“脸倒还稚嫩。”袁谭对劲的微微点头,目光从女童的脸上,下移至了身上,却立时一沉,摆手喝道:“这等身材,没有半分神韵,看着就没胃口,拖出去。”
花木兰欲拒还休,娇哼着提示道:“夫君,袁谭还在东安城中,那杂种另有四千兵马,我们还不到松弛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