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随大王夺还柴桑,复仇雪耻!”太史慈第一个跳出来,挥脱手中战戟,大喝照应。
大江上,在十八艘斗舰两翼,七八十条是非不一的铁链,相互交叉相连,结成了五道铁网,横于南北,封住了长江东西来往的通路。
“孙策,看来你已经安定了山越,不然如何俄然间变宽广了,竟然能带出这么多的水军来……”陶商的眉头微微凝皱,口中嘲笑道。
陶商水军虽少,但八万主力步兵,已经在赶来柴桑的路上,只等着兵马一到,就足以弥补水军不敷的软肋。
“庞士元,你不是料定,陶贼想攻灭蜀军,想要灭蜀吗?他为何竟会偷袭我柴桑?”孙策转头眸向了庞统,目光中的赞成已烟销云散,被抱怨所代替。
下流方向,天水绝顶,垂垂升起了云帆之影,未几时,无边无边的帆影,便浩浩大荡的撞向了魏军将士的眼中。
陶商的气势,向来是辱我者,必杀之,当日程普那般放肆,陶商之以是没有杀他,就是为了明天,拿他来当挡箭牌。
此时现在,以马援为主,甘宁为辅,所统帅的这支六千多人的水军,以及这道铁锁横江之阵,如同一道江上的城墙,封住了吴军西进的来路。
孙策移目看去,却见那豪然之将,恰是他吴国三大老将之一,与程普齐名的韩当。
事不宜迟,孙策毫无踌躇,当天便率数万吴军,沿江西进,向着柴桑杀奔而来。
吴军阵中,庞大的楼船旗舰上,身披银甲,手执银枪的孙策,此时现在,正一脸信心,傲望着西面。
陶商目光中,没有一丝顾忌,唯有无尽的自傲,冷冷道:“孙策,本王倒要看看,是你的矛锋利,还是我伏波大将的盾坚毅!”
半晌间,吴人的舰队逆江而上,飞奔如风,转眼间就逼近而至。
谁曾想到,这座苦心运营的重镇,却那样轻松的,就落入了陶商的手中。
他咬牙切齿,将手中那道鲁肃的急报,几下撕碎,狠狠的扔在了风中。
孙策雄师到达后,方才闻知程普被俘的恶报,心中又是大吃一惊,同时更是震惊非常。
陶商早不推测,孙策会迫不及待的前来夺还柴桑,他已做好了应战的筹办。
统统人的目光,都投射向了大江之上,在那边,五千水军已严阵以待,筹办迎击十倍的吴国水军。
当下,孙策便令雄师休整一天,以全军西进,五万水军浩浩大荡杀奔柴桑而来。
一想到这里,孙策就内心有火,咬牙切齿的骂道:“陶贼,属于我的东西,我明天必然要夺回!”
陶商兵马虽少,却有一万多的铁骑,在陆上交兵,他的绝对的信心,能够击败孙策。
程普名誉极重,乃是吴国元功老臣,倘若孙策为了拿下柴桑,不吝射杀程普,必将会给吴军士卒的军心士气,形成极大的打击,严峻影响他在吴人眼中的名声。
很快,陶商就看清了敌军的步地,那是由千艘战舰,无数面如浪涛般翻滚的旗号构成的庞大舰队,粗粗预算,起码也有五万水军。
惊骇之下,这些巡查船,马上回身,将这惊人的动静,送往了孙策的旗般。
陶商的大魏士卒,多为北方儿郎,从冀州这等北地,千里奔袭赶至荆州如许的南边,水土不平,生了疫病也是普通。
陶商立于柴桑东门,眺望长江下流,目之所及,但见天水相接处,一条粗线垂垂的呈现。
庞统顺势道:“义公老将军言之有理,陶贼虽诈取柴桑,但其主力水军尚在江陵一线,被刘璋拖住,我眼下水军复振,夺还柴桑当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