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本来还斗志张狂的敌军,立时便堕入了四分五裂,各自为战的地步。
张辽身形一震,他明白了,吕布这是干脆顺水推舟,借陶商之手把张勋这个碍眼的监督者给撤除。
“老匹夫,你觉得本将怕你不成,纳命来吧!”被逼急的张勋,一时也血气上涌,大喝一声回刀相挡。
几百步外,张勋眼看着陶商军威不成挡,己军被杀到溃不成军,天然是心急如焚。
“张勋,不知好歹,敢无端来犯我主公,就给老夫留下吧。”廉颇一声暴喝,怒发神威,坐腿一夹马腹,望着张勋便杀出。
话音方落,一骑斥侯飞奔而至,大呼道:“禀主公,臧将军急报,南面出事了。”
刹时息,一声惊雷般的暴喝响起,廉颇手中长刀挟着狂澜怒涛之力,向着张勋如电扫去。
吭!
“主公,没想到陶商竟敢反冲出来,我看张勋将近顶不住了,他既然是营门大开,不如雄师顺势掩杀而上,杀将出来。”张辽灵敏的察看到了战机。
他原觉得吕布会趁机挥兵掩杀,解了他的窘境,厮杀半晌,却不想吕布竟然不见半点脱手的迹象。
撤退的号令传下,几千号被殛毙的淮南军,如蒙大赦普通,更是丢盔弃甲,望风而逃。
吕布却冷冷道:“袁术觊觎徐州已久,灭了陶商以后,他才是本侯真正的大敌,为了将来的大局,张勋这根钉子绝对要肃除,至于陶商,没有这五千淮南军,本侯一样灭得了他。”
张勋好歹也是袁术派来助战的友军,就这么坐视不顾仿佛有些不敷刻薄,张辽故意想再劝一劝,但他晓得吕布向来讲一不二,既然决计已下,他就算磨破了嘴皮子,吕布也是毫不会听,还能够触怒了吕布。
瞬息间,五千淮南军,便被廉颇的铁骑等闲的冲斩为数段。
吕布不动,一万五千的吕军士卒,但也能按下杀机,坐看他们的友军,被陶军杀得血流成河。
念到这些,张辽只好杜口不言,冷静谛视着淮南军被陶商搏斗。
袁术麾下固然兵多将广,但其人昏庸无能,不过是仗着袁家嫡子的名誉,才会有一大帮文武前来投奔,但真正有气力的人,却看得出袁术是个绣花枕头,不值得尽忠,故他麾下人才虽多,却跟他本身一个,都是平淡之辈。
陶商也不追击,命令廉颇归营,一面打扫疆场,汇集战利品,一面抓紧修复被破坏的鹿角,重新构建营盘防备工事。
大营中,陶商的脑海里又响起了体系精灵坑爹的声音,幸亏他早有筹办,晓得张勋气力不济,这一场仗多数不会获得魅力值。
“主公,淮南军已经丧失惨痛,对我们构不成甚么威胁,文远将军言之有理,这是一个击灭陶商的大好机遇,不如顺势反击,结束这场战役吧。”陈登也劝道。
不过两军头一次对垒,以己军得胜为结局,已经充足陶商松一口气,固然这此中有吕布用心“放水”之嫌,但对陶商来讲,倒是一场绝对能够鼓励士气的胜利。
张勋万不想,阿谁他所不屑的老卒,技艺竟如此之强,他还不及加快马速时,已是突破层层反对杀至近前。
这些正自砍伐鹿角的淮南军,能够说全无阵形可言,陶商这五百铁骑,竟在毫无禁止的环境下,势如破竹普通撞入敌群。
几百步外,一向嘲笑着凝睇着战局的吕布,刀削的脸上笑容渐敛,不由闪现出几分不测之色。
号令传下,一万五千坐山观虎斗的吕军步骑,就此不战而退。
大营中,陶商看出了敌军有撤退马上,嘲笑一声,“张勋,吕布公然筹算丢弃你了,算你不利,擂鼓传令,把这班袁术的狗腿子们,十足给我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