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臣子,既不是靠脑筋用饭的谋士,那我只要乖乖听话好了。
法正摇了摇羽扇,一副指导江山的做派,道:
“汉中阎圃部下无兵无将,那另一派系的杨松却与我军交好。我上庸可暗里派出军队挂在杨松名下,但实际批示的武将需得是我军大将。”
疑人不消,用人不疑。但愿你法正法孝直至心为我,莫叫我绝望。
法正轻咳一声,正色道:
汉中经此一役固然胜利,但主力军队也根基死伤殆尽,面对成都的两万兵马再有力抵当,而此时林立所需求体贴的就是如安在这浑水中捞到点好处。
林立摇点头,自家事自家知,几月涵养,上庸和宛城确切垂垂从先前战乱中规复过来,但现在没有才气更没有需求去与刘璋抢食。当下笑道:
张闓何人祝恩没有甚么印象,但看主公正视的模样应当不是一个小人物,只是这冒然将他的头颅送给本身是甚么意义?研讨血型和星座吗,我也不会啊…
书房内,林立与法正相视而坐。
“部属服从。”
法正被俘投了上庸,但正如所知,刘璋对法正非常看轻,以是对于本来的主子,法正并没有甚么豪情,从了林立后,跟着文官措置各种事件,一来熬炼才气,二来也是熟谙林立军的谍报。
林立一笑,反问道:
送走了法正,林立唤来了祝恩。
“如此便叫孝直操心了。待你谈成以后,吾会派校尉刘瑞率五千兵马奔赴汉中为援!”
看着面前低头恭敬的男人,林立鼓掌命部下人递来一件物事。
而法正目睹主私有些意动,也不客气,当下长身而起,道:
法正获了林立同意,也未几言语,起家告别归去清算行李筹办解缆。
“若图谋全部汉中,以我军站力怕是力有不逮,但若尽提上庸与宛城的军队也何尝不成一试。”
“主公放心,我军兵马悄悄前去汉中只是做个模样来捧杨松的权势。汉中两个派系,阎圃因为此前张鲁智囊的身份在军中获得了绝对话语权,但一场大战他的力量已经与那梓潼军一道丧失。反观杨松,若得主公兵马互助必定等闲获得汉中话语权,到时候刘璋来袭,杨松能够仆人身份命令,将汉中的兵马粮草乃至人丁全数迁至我上庸,如此可谓不费吹灰之力反而真正获得一郡。”
“不知这兼并有何良策,分好处又该如何做?”
“此次唤你前来,恰是要你带上这头颅前去陈留拜访陈留太守曹操,就说这是张闓首级。嗯,待其晓得后,明言年后吾欲发檄文于天下,欲起盟军前去长安诛杀李郭二贼,挽救当明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