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宛城城外汉军构成的数座整齐的军阵,再看了看城内哄成一片的黄巾军士卒,张曼成叹了口气轻声嘀咕道:“的确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啊,若非如此怎会以数倍于敌手的军士却被围在城内转动不得。韩忠啊韩忠,本帅对你这般信赖,你若再不能做出些效果来,本帅可就要考虑另换一人来清算雄师了。嗯,或许应当将城本地牢里的那些个汉军将校招募过来?呵呵,且待这一战以后再考虑一下吧……..”
“大帅,官军已经在南阳的东、西、南三面城墙下布阵,只留下北门没有军队的踪迹。”一名黄巾小校飞奔上城头向张曼成禀报最新动静。
一旁的黄巾渠帅韩忠曾是宛城之城卫军,后公开里插手张角的承平道,南阳城之以是能被黄巾军等闲拿下,也绝离不开韩忠的里应外合。当张曼成拿下南阳后,部下诸多渠帅里唯有韩忠接管过正统的军队练习,故而张曼成便任命韩忠为他练习城中十数万黄巾军,希冀有一天能让那些乌合之众在韩忠的手里有脱胎换骨的窜改。
“只要再给俺们数月时候,城内军士就能完成练习,到时候十数万雄师杀出城去,朱儁老贼那数万兵马不过是挡车之螳臂耳!”
张曼成闻听禀报后冷哼一声:“朱儁老贼公然又是老一套的围三阙一,韩忠、赵弘听令!”
“本帅留在此处镇守宛城东面城墙,赵弘你带人去戍守宛城西面城墙,韩忠你带人去戍守宛城南面城墙。本日官军得了新援必然会猛攻城池,尔等必然要不吝统统代价守住城池。至于北门城墙,唔,为了以防万一,黄邵你带些许人马去帮本帅镇守宛城北面城墙。”张曼成大手一挥,便将四周城墙的镇守任务别离安排给了本身麾下的三大渠帅。
张曼成站立在宛城高大的城墙上俯视着城外朱儁的排兵布阵,对身后一众黄巾渠帅嘲笑道:“朱儁老贼又要围三阙一了,攻了数次却都是损兵折将无劳而归,莫非到现在还觉得本帅会被他吓的弃城而逃么?”
本来居住在南阳郡的百姓们,要不就被裹挟到宛城内芶延残喘,要不就是四下驰驱流浪,展转于沟壑荒漠之间。这片地盘,现在除了城内张曼成的黄巾军和城外朱儁的平叛军外,已很难在看到火食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