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公此言恰合某心。”袁旭说道:“以郭公品德智虑,某所行之事应已尽悉。既是如此,我二人说话不必多做转圜,直入主题如何?”
凝睇袁旭,郭嘉嘴角浮起一抹含笑:“今后若与公子为敌,某必置之死地!”
他谁的不抄袭,恰好鉴戒了曹操在数年以后讨伐东吴吟唱的《观沧海》。
要说袁旭,还真把无耻阐扬到了极致。
“公子,稀有骑自东面而来!”聆听婉柔的琵琶,袁旭正觉心旷神怡,马义到他身边说道。
三子曹植、四子曹冲,现在尚为孩童,完整不懂何为争权夺势。
随行只要四名卫士,曹操让他带上夏侯渊,也被一口回绝。
“某恰是袁家五男旭。”应了一声,袁旭问道:“中间何人?来此何干?”
袁旭有种才见面就被他完整看破的感受。
以曹操用人之能,幕僚之间或许存在相互不平,却不会公开争斗。
营地内,婉温和袁旭坐在一处,二人议论着头天早晨袁旭做的那首词。
把一些诗词稍作点窜,逢迎汉末时势,竟博得她青睐相待。
“原是郭公!”拱了拱手,袁旭说道:“敢问足下,曹公之处美酒可比袁家更美?”
纤纤玉手调弄琵琶,曲调未成,却已有了几分清韵。
“公子此作词句美好,荡气回肠,实为上品。”调弄琵琶,寻着吟唱这首词最得当的韵律,婉柔说道:“只是少了几分柔情。”
得知来的竟是郭嘉,袁旭悄悄吃了一惊。
他周旋于袁家兄弟之间,打仗的幕僚也是各怀心机。
更何况曹操宗子曹昂战死,膝下嫡子唯有曹丕成年。
“袁公礼贤下士,公子因何倒是如此!”绝望的摇了点头,郭嘉说道:“某之良策,公子竟是婉拒……”
他每说一句,都会被郭嘉看破心机。
袁旭朝东面去,公然见有五骑健马正向营地飞奔而来。
若袁旭提出请她留下,她必会一口应允。
婉柔并未急于分开,而是整日找寻袁旭会商曲调韵律。
再因郭嘉获咎了曹操,世上怕是将无立锥之地!
正对劲间,俄然被袁旭说穿根由,他也是愣了一下。
点了点头,郭嘉说道:“某来此,乃有良策献于公子……”
“公子不过想说,某当日背叛袁家投效曹公!”袁旭话中带着调侃,郭嘉不但不怒,反倒淡然一笑说道:“公子若非与某普通设法,你我本日如何得见?”
婉柔不来寻他,他也不会主动聘请。
“得知公子停在陈留,曹公特地遣某前来……”
郭嘉促狭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小声说道:“公子行路竟带侍女,想来也是风骚之人。”
“公子既有要事,奴家怎敢担搁?”婉柔起家一礼。
“公所献之策,某只听一半,至于另一半……”袁旭并未急于发问,反倒不紧不慢的说道:“某自有定夺!”
“是郭公强求前来吧?”打断了郭嘉,袁旭说道:“某乃袁家五子,曹公爱才,且顾忌袁家,怎肯等闲让郭公前来?”
郭嘉来此之前,必是看破了他的设法,今先人手中怕是讨不到多少好处!
“郭公何必明知故问?”微微一笑,袁旭说道:“某所为之事,怕是没有一样躲过君之耳目。”
进了营地,郭嘉环顾四周,非常惊奇的问道:“公子麾下并非袁军,不知……”
这类感受很不爽!
郭嘉身在曹家,尽展才调、抱负!
“男儿丈夫,与女儿家表情怎会普通?”婉柔红着脸,轻声应了。
微微一笑,袁旭对婉柔说道:“女人,本日你我只能谈到此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