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袁家公子心性,遭自家人埋伏必然跳脚痛骂!
“末将张郃,见过五公子!”到了近前,张郃向袁旭行了个躬身大礼。
“公子一席话,末将茅塞顿开!”一拍脑袋,张郃说道:“只是这兵权……”
几年前他向朝廷投诚,洗脱了黄巾贼的名声,却不附属于任何州郡!
“不说将军,只说平常百姓,颇具本事便会引得无能者诽谤!”袁旭说道:“人道卑贱至此,以将军之能又如何不遭人嫉恨?”
男人们哪见过如许的阵仗,顿时乱作一团!
朝身后按了两动手,袁旭喊道:“都将兵刃放下!”
身穿青铜甲,将军并未戴着头盔。
山势峻峭地形庞大,张燕占有此地多年,袁军数度围歼无功而返。
他们公然不是伏击张燕,而是特地针对他!
脸上闪过的悔怨转眼即逝,却被袁旭掌控了个正着!
走在山间小道,祝公道与马氏叔侄拱卫袁旭,步队中的男人们也攥紧了兵刃。
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袁旭递到军官面前。
还没打就投降!
“不过一封家书!”咧嘴一笑,袁旭说道:“将军不必挂念!”
并未报上姓名,袁旭大声喊道:“将军莫要放箭,我等投降!”
此处并非太行纵深。
得知他就是袁旭,军官顿觉悔怨。
袁旭接的是个几近不成能完成的任务!
此时他决不能承认!
“将他们全都捆了!”放动手臂,军官下了号令。
“某不懂军事,将军倒是疆场老将!”袁旭一本端庄的说道:“倘若某为主将,将军为前锋。一旦战端开起,某胡乱批示,将军便冲要锋陷阵,难道送命?”
张郃满脸惊诧。
听到此人说话,军官赶紧撤步,躬身立于一旁。
左边山坡,一个军官高高举起手臂,摆出随时命令放箭的姿势。
倘若袁军要对于的并非张燕,而恰好是他……
“太静了!”袁旭抬高声音说道:“我等地形不熟,冒然前行怕会遭了埋伏……”
袁旭没有动。
祝公道和马氏叔侄惊诧看向他!
出了路口就是袁家地界!
军官快到近前,袁旭说道:“某乃袁家五子,奉父亲之命,前来面见张将军!”
先前没有自报家门,袁旭恰是顾虑到了这一层!
进入太行一带,袁旭催促步队加快行进。
只能引诱张郃,让他觉得获咎了人!
游走于黄河一带的白波军,曾与张燕出身的黑山军不相伯仲。
他承认不懂军事,并且又将事情阐发的头头是道,让张郃也是心中嘀咕。
获咎人的是他,而不是张郃。
“怎了?”祝公道小声问道。
张郃对贰心存芥蒂,莫说攻破张燕,就算在虎帐内睡觉,袁旭都会觉着有柄利剑随时会戳进他的后心!
弓箭手纷繁下了山坡向袁旭等人跑来。
“将军领兵在外,自是未将宵小之辈看在眼中!”抬高声音,袁旭说道:“只是可否想过,手握兵权便是遭人嫉恨之本源!”
张燕却凭恃太行天险得以存续至今。
他体格魁伟,走路虎虎生风,架式就非平凡人可比!
作死的事,他才不会去做!
“公子不必过谦!”张郃说道:“末将已得袁公军令,待公子来此便交出兵权充当前锋……”
少数人没有立即放下兵器,更多的人则像扔烫手山芋一样将兵刃丢在地上。
袁旭悄悄松了口气!
待军官下山再报出来头,对方已是找不到借口脱手!
“将军留在手中,过些光阴或有转机!”袁旭一口回绝了领受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