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背着一条很像是狗的野兽,祝公道嚷嚷着:“兔子没抓着,捞只大的。”
“军中肉食颇丰,你二人还去猎捕野物,昨夜厮杀想是不敷!”张郃在一旁插了句嘴。
“可有破敌良策?”对袁旭已是非常信赖,张郃赶快诘问。
“看似绝佳之境,常常倒是必死之地!”袁旭说道:“彼坐守山岗,前无凭恃后无退路,我军若截断水流,再于山脚放一把火……”
“你二人来的恰好,将马飞也唤来!”表示祝公道把野狗放下,袁旭叮咛道。
“人若想死,拦是拦不住的!”袁旭撇嘴一笑:“公孙续沉稳不敷,夜闻鼓角便是乱了,他要寻死某有何法?张燕占有太行多年,对此处了如指掌,绝非易于对付!”
环顾四周,公孙续俄然仰脸大笑。
百十名提着铲子的兵士,懒洋洋的从南边走了过来。
“这条野狗临时留着,待到事成,某亲身烹煮,为你等庆功!”
“公孙续败北,张燕必来驰援。敌军势大,如果强拼我军并非敌手。绵蔓水依托群山,待张燕赶至,我军于彼处安营,依山傍水,敌军也是难以攻破。”
“仰攻山岗,伤亡必然不小!”张郃皱了皱眉。
“公孙续已想到击破我军之策!”让标兵退下,袁旭对张郃说道:“山势陡峭利于爬升,我军若至山下,彼便占了天时之优。至于山上溪流,乃是雄师饮水之用!”
“有你舞棍子的时候!”马义带着马飞来了,袁旭说道:“你等且坐下,某有要事相托!”
张郃则略显烦躁,并不像他如许悠哉。
“兵士另有多少?”公孙续瞪了他一眼。
公孙续还真是跳进了一处必死的险地!
马义转成分开,唤马飞去了。
袁旭做的饭,滋味鲜美。
二人正说着话,祝公道和马义来了。
看了他们一眼,张郃说道:“死者多是敌军。将我军战死者安葬便可,因何还要埋葬敌军尸首?”
“诺!”二人齐声应了。
“记着!火势越猛越好!包含林中飞鸟,也须烧个洁净!”
袁军深夜建议打击,直至战役结束,乃至连天都没亮……
“多谢公子!”得知袁旭会亲身烹煮野狗,仨人下认识的咽了口唾沫。
“倒是有条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