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押着他们缓行!”向几个匈奴人交代了一声,头领策马先行赶往聚居地!
“你等何人?”到了他和两个兵士身边,匈奴人勒住马,领头之人向他们喝问道。
袁熙执意如此,或许并非全为大事……
与气力薄弱的浑邪部有着世仇,屠各部流落到西北,糊口在太行山一带的,只是他们中的一部。
朝他们这边赶来的并非袁军,而是几个披着羊皮的男人。
得了袁熙的手札,袁旭不但没乱作一团,反倒远隔数百里赐与反击,使得袁熙不得不分开邺城。
“深切敌巢,即便带着千名卫士,又如何是十万雄师敌手?”
“上蔡并无动静传出,甄家蜜斯应是无恙。”吃了一惊,张郃赶紧劝道:“公子该当沉思!”
先是吃了一惊,待到看清来人,公孙续松了口气。
被击中软肋,搁在别人莫说回击,怕是早已懵了。
回了一礼,袁熙上了马,在三四十名卫士簇拥下走向城门。
“某与屠各并无仇怨,因何擒下我等?”用力的扭动了两下,公孙续喊道:“莫非匈奴要战不成?”
松了口气,袁旭却不敢掉以轻心!
公孙续一眼看出他们并非汉人,而是糊口在太行山一带的匈奴屠各部。
“战?”领头的匈奴人冷哼了一声:“不瞒公孙将军,大匈奴屠各部成心交好袁公。袁公意欲杀你,我等怎会放过如此良机?”
“将军于此驻扎,某明日便带同马义前去!至于其他,自有计算!”
“此去辛苦,兄长保重!”袁尚拱了拱手:“城中竟会莫名散出传言……”
同匈奴人并无仇怨,见几骑快马来了,公孙续涓滴没感遭到严峻。
并且他返来以后再行此事,已是没了任何意义。
与袁旭的争斗,他们并未得过半点好处,反倒到处落于下风。
袁熙、袁尚并肩立于门外。
如果果然如此,这把火,袁熙玩的但是大了!
浑身乏力,公孙续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袁熙想到这个别例,他迟早还是会用。
他们并不晓得,公孙续此时已逃到距绵蔓水数十里开外。
“莫非不怕张将军领军讨伐?”瞪着匈奴人,公孙续大声喊道。
自认与匈奴人没有仇怨,公孙续没想到,他才报着名姓,领头的匈奴人就向其他几人下了号令。
此处毗邻太行山,转头望去,群山交叠好不宏伟!
留给袁旭的时候很少,容不得他与张燕悠长对峙!
袁熙寻觅董晴,短期内应是得空顾及甄宓。
说不定追兵已到了离他们不远的处所。
堂堂嫡子,竟被戋戋庶子玩弄于股掌,并且底子没有还手之力!
大将军府正门,四五十骑健马悄悄等候。
“既知软肋,如何不消?”袁熙说道:“显甫静待数日,某寻到董晴再做计算!”
向甄家提亲之事,也只能临时搁置。
人数未几,屠各部却秉承了匈奴人剽悍好战的习性。
公孙续一起都在挣扎,流亡中耗尽了力量,他又如何拧的过两名剽悍的匈奴壮汉?
“马义一人,难保公子全面!”
望着他的背影,袁尚内心非常没底。
“如此看来,显歆并未乱了阵脚……”
不时有一两匹马抬起前蹄踏动空中,偶尔还会有马打个响鼻,除此以外再没半点异响。
祝公道搜索多日尚未擒回公孙续,若他回到张燕身边,袁旭前去必是凶多吉少!
“将军,火线有人!”一个兵士朝前指着,向他喊道。
“某乃公孙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