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旭点了点头。
拱手一礼,祝公道问道:“公子何时上的山?”
自从上到半山腰,袁旭面前就不断的呈现抬尸身的袁军。
牙印很新奇,明显被咬不久。
“还能如何措置!”袁旭微微一笑:“放了!”
成群的老弱妇孺被袁军押着从房屋里走出。
百余名袁军抬着尸身丢进山中坑洼处,再铲来泥土将之填平,以免尸身腐臭激发瘟疫。
见公然是他,小跑着到了近前。
若都如被俘的老弱妇孺,纵使百万又能如何?
快到营地,他乃至瞥见一群袁军将尸身堆放在一处,像是发放粮草一样,托付给抬尸的兵士。
张郃苦笑了一下。
跟从他厮杀数次,袁军将士已养成战后埋葬敌军尸身的风俗。
“劳烦带路!”
“诺!”
暴露一抹玩味的笑容,袁旭俄然问道:“公道,说实话,你但是看上了那女子?”
“别提了!”提起手背上的牙印,祝公道就满心愁闷:“还不是那小娘儿,某押她分开住处,却被她咬了一口。”
“因何?”
袁军与张燕军厮杀多年,两边有着难以化解的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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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时吃力,却并非向战死的仇敌表达敬意,仅仅只为制止滋长瘟疫罢了!
此战诛杀的敌军,少说也在四五百人以上。
“公子!”绕过看押俘虏的处所,袁旭正走着,张郃劈面过来。
袁军挑选深夜建议打击,事前又处理了沿途戒哨。
与张郃相视一笑,袁旭说道:“如此凶暴女子,竟敢咬了公道,莫非是要押出去杀掉?”
“某本就没筹算要他回援。屠各于半道劝止,张燕须倾尽尽力方可得胜。得了太行八陉,他又怎肯为老弱妇孺折返?屠各不过是某在他回援路上摆下的一块拦路石罢了!”
“但是……”张郃游移着说道:“若无俘虏,张燕怎肯回援?”
袁军并未展开搏斗,只是将他们堆积在一处。
张燕的老巢坐落于山顶。
运气被袁军紧紧捏在手中,只须张郃或者袁旭一声令下,数万人立即就会化为苍翠山林的肥料。
寨子中满盈着浓厚的血腥气。
“恭贺将军旗开得胜!”见张郃来了,袁旭拱了拱手:“某在路上见抬尸将士很多,此战应是斩了很多头颅。”
听到袁旭的声音,祝公道赶快看了过来。
被俘的张燕军将士如同斗败的公鸡,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有气有力的拖着沉重脚步,在袁军摈除下和妇孺混在一处。
“公道!”唤了一声,他向祝公道问道:“汝在何为?”
昂首往上看去,数名袁军正抬着尸身往山窝中丢。
“敌军可战之兵不过两千,此战俘获妇孺倒是很多。”张郃说道:“某正筹算与公子商讨,如何措置。”
一个个垂着脑袋,惊骇促使他们多看袁军一眼也是不敢。
阵势险要,难怪张燕只留下两千人马驻守。
“某要拉拢他们!”没等张郃发问,袁旭接着说道:“老弱妇孺杀之无用,放之,却可摆荡敌军之心?”
袁旭获得战役结束的动静,已是两柱香以后。
“若要毁灭,我军起初只须一把火燃烧了粮草便可!”袁旭说道:“如此大费周折,只为招揽张燕。”
他们虽不能上阵杀敌,却也做些开垦山林、耕作地步,为雄师筹办粮草和被服的事情。
“张燕军中将士,多是出身黄巾。当年参与兵变,早没了田宅、地盘,若将他们父母妻儿放走,再许之开垦太行荒地。将军觉得,还会有多少人跟随张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