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旭劫了甄宓,迎亲步队数日未回邺城。
“连显歆之妻都欲争夺!你另有何不敢?”
劫夺甄宓,已出乎统统人预感!
除此以外,袁绍还获得另一个动静,袁旭数日前分开邺城,已是多日未归。
“此人受袁尚指派暗害公子,如何措置?”赵艺揪住周霸发髻,向袁旭问道。
“某没想到,显歆竟敢做出此事!”袁绍说道:“如果不罚,又如何服众?”
“某是否错了?”抚着额头,袁绍说道:“显奕、显歆争夺甄宓,某深思着,显奕为嫡,显歆为庶。如果争成了仇怨,二子必不干休。”
“孩儿觉得……”抬眼看着袁绍,袁熙说道:“该当将之擒回问罪!”
袁旭笑着打断:“金珠乃是击破小杨山贼人所得,分了些给世人,某不过借花献佛罢了。子龙老母有如吾母。做小辈的,贡献长辈乃是分内之事,子龙千万不成推委!”
“也须显歆不再提及此事方可!”
“孩儿不知!”深知惹了大祸,袁熙赶紧跪下说道:“显歆胆小妄为,竟敢违拗父亲……”
“唤审配前来发言!”骂走了袁熙,袁绍向厅外叮咛。
没过几日,上蔡传回动静。
跟从袁绍久了,他很清楚还没到说话的时候。
“公子饶命!小人知……!”周霸赶紧告饶。
拜别之前,袁尚向他投来担忧的一瞥,却不敢多说,跟着世人退了出去。
“滚!”哪会信他强辩,袁绍心中烦躁,再不肯多说,厉声喝道。
“显奕留下,世人先行退下!”冷着脸,袁绍说道。
“孩儿不敢!”
迎娶甄宓的步队出了上蔡,离城不远就无端消逝。
审配没有吭声。
世人纷繁辞职,厅内只余下诚惶诚恐的袁熙。
袁熙如蒙大赦,赶紧退出。
“贼心不死!”一把掀翻矮桌,袁绍蓦地站起:“擒回邺城?怕是人尚未到,已是遭了你等毒手!”
“果然是某错了?”
“甄宓貌美,孩儿也有爱美之心……”
袁旭回了一礼:“敬候子龙!”
“除甄宓外,甄逸另有一女未嫁……”
赵艺怎会理他喊叫,一剑刺入周霸咽喉。
发觉不当,袁绍随即派人前去上蔡探查。
“刘备婚事如何措置?”
“此事你如何看?”袁绍冷冷问道。
连迎亲的步队都敢劫,他另有甚么不敢做?
审配没有说话,只是冷静听着。
“他胆小妄为,你莫非兄慈弟恭?”瞋目圆睁,袁绍说道:“某知你兄弟迩来不睦,故意从中调停。显歆与甄宓私订婚约,他为庶汝为嫡,若某护他,便有以庶欺嫡之嫌。某许他一桩上佳婚事,本觉得可自此消停,倒是疏漏了他对甄宓用情之深!”
“老母年高,长男不在却由次男伺之,外人将如何说道?安虎好生跟随公子,若缺人手,某自会来助。”
袁绍想起向刘备提亲之事,不免又多了一层沉闷。
两件事联络到一起,他当然明鹤产生了甚么。
“袁公贤明!”审配赶紧赞了一声。
袁绍大发雷霆,审配提出挽救之法,袁旭却已进入徐州地界。
“应是……应是显歆抢了……”
眼睛一亮,袁绍问道:“正南之意……?”
“诺!”应了一声,审配进入厅内。
获得回报的袁绍,一把将面前桌上之物撸到地上。
“后代情长,安在州牧、县令?”
“既是如此,某也不便强留!”袁旭随即叮咛马飞:“取些金珠,权作敬献老母之礼。”
审配才拜别不久就被卫士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