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袁绍顿觉不当。
相互看了一眼,颜良、文丑暴露一抹笑意。
相互看了一眼,颜良说道:“崔公所言甚是!”
崔琰、颜良、文丑!
过了约莫小半柱香,逢纪来到袁尚住处。
派崔琰前去徐州,他本觉得袁旭会回绝回返,起码提出免于惩罚,得了应允才会遵令返回。
“为一女子尚可如此,若为袁家……”崔琰没再说下去。
“孝道!”袁绍冷哼道:“如果孝道,怎敢违背父命?怎敢劫夺甄宓?以某看来,他是胆小妄为,目无尊父!”
俩人体格健硕,并肩而行,竟将巷子堵了个严实。
“已是听闻。”逢纪说道:“公子莫非有何计算?”
“二位将军且莫前去。”崔琰说道:“某方才与袁公说及此事,袁公已是承诺轻责,二位前去,若袁公觉得我等与五公子早有私交,反倒不美!”
“回公子,字字入耳,半句不差!”
袁旭转头,刘备已进入屋内。
文丑问道:“五公子可愿回返?”
“因何?”袁旭惊诧。
左边那人,国字大脸透着刚正,虽算不得俊美,却透暴露威武之气。
“好生留意,父亲之处如有风吹草动,马上前来奉告。”袁尚说道:“某自不会虐待于你!”
让人觉着不舒畅的并非他五官丑恶,而是胎记上生有一撮稠密毛发。
袁旭竟然没有……
待他拜别,袁尚神采刹时阴冷下来。
“崔公何往?”见了崔琰,二人施礼,左边那人问道。
“袁公虽是未有如此,当年与董卓拔剑相向,莫非不是?”崔琰说道:“董卓废少帝而立当今陛下。袁公愤但是起,朝堂之上又有几人敢为?”
“显歆靠近长兄,如果听任,今后必为某之掣肘。”袁尚说道:“逢公可有措置之法?”
当初袁旭征讨太行,田丰曾跳出来为他说话。
“未提免于惩罚?”
回了一礼,崔琰说道:“某奉袁公之命前去徐州,方才乃是复命去了!”
汉室陵夷,暮年那腔忠良之血早已耗损殆尽。
刘备说道:“袁尚还在,他又如何容得显歆?”
张郃敬佩之人,他们虽不至顺从,却也不会轻视。
走在右边的,则是面孔丑恶,左边脸颊还生着一片胎记。
所叙之言一字一句被奴婢听了个逼真。
看着面前奴婢,袁尚锁起眉头问道:“可有听得逼真?”
他们不是别个,恰是袁绍引觉得傲的颜良、文丑!
望着窗外,袁绍没有回声。
“袁公明鉴!”崔琰说道:“五公子只是至情至性,很有袁公当年之风。胆小妄为,倒是从何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