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尽忠曹操,与我袁家争斗不死不休!比如黑茶,只是冲泡滋味难出。”袁旭说道:“须以铜炉烹煮,将其煮烂、煮化,方可闻其香而品其味!”
臧霸的喊声引得曹军将士收回一阵轰笑。
变态!实在太变态!
太史恭跟在他身后,一同出了帅帐。
“多了几分……”
“子孝在家中也经常饮茶?”
臧霸扯着嗓门说道:“不急,袁谭新撤,我军如果去了,他转头杀来也是费事。待到天明我等再往,将敌军一网打尽!”
太史恭斟了茶,袁旭说道:“子孝可先品一口。”
袁军兵马浩繁,臧霸即便再蠢,也不成能挑选敌军士气如虹的时候,做出以少击多的事来。
“并非经常。舍弟于江东行事,江淮之人多有饮茶之风,前两次返乡,他倒是带了些。”
袁旭一番谈吐,让他听的满头雾水却又觉着高深莫测。
“某为公子斟茶。”
程昱的号令让校尉非常不解。
除了模糊传来敲击木头制作攻城东西的声音,再没有任何非常响动。
城头的程昱却总觉着心中不安。
望着袁军阵营,程昱总觉着那里不对。
文墨之事他是半点不懂。
“城外如何?”
战旗在夜风中猎猎翻飞,一团团篝火高低跳蹿,火苗映红了四周的营帐。
入夜,袁谭率军悄悄出发。
望着城外袁虎帐地的篝火,程昱心头蓦地一紧。
不好!
与程昱一样心生迷惑的,另有已经率军来到城池四周的臧霸。
袁军撤了?
军粮被劫,袁军将士随身照顾口粮应撑不过三天。
“人衔枚马裹蹄,前军后军瓜代撤离,毫无马脚可钻!”
太史恭曾与太史慈一道打过黄巾。终究却返乡服侍老母。
变态!太变态了!
微微一笑。袁旭并未禁止。
望着袁军安营方向,臧霸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他这道号令,下的确切莫名其妙!
虽是不解,校尉却不敢怠慢,赶紧叮咛人出城找寻臧霸。
“公子之意。是要将臧霸烹烂、煮透?”
袁谭是多年交战疆场的将军,不管如何不成能做出口粮将尽,却舍弃攻城制作东西的蠢事。
每个曹军心底,对袁谭都多了几分轻视。
“袁军后撤,并未裁撤虎帐。不知为何,营内点有篝火,像是另有兵士巡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