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人一别恍然数月,当初才进春季,现在又是入冬。”
走出凉亭,袁谭、刘备向婉柔告别,袁旭则陪着她在后园安步。
水池上结着厚厚的冰层,透过冰层,模糊可见鱼儿在池底游弋。
身在蓬莱,甄宓便不再只是甄逸的女儿,而是袁旭的嫡妻。
“显歆与婉柔女人故交相逢,我二人怎可叨扰情致?”刘备淡淡一笑:“不知可将女人送回住处?”
“蜜斯不必多礼!于此居住之时有甚需求,直言便可!”
婉柔点了点头。
“此事显歆提及多有不便,某自将代庖!”袁谭接着又说道:“某与使君已是看出,婉柔女人对显歆很有交谊……”
“不知女人欲去那边海岸?”
发觉说错了话,袁旭赶紧弥补:“女人莫要曲解,某正欲前去东莱。不想女人也是如此。刚好能够结伴而行,也可多个照顾!”
刘备曾为徐州牧,甄宓的父亲却只是小小县令。
刘勉倒是为躲避刘备怒意来到蓬莱。
袁旭惊诧。
“所谓照顾,不过是公子照顾奴家!”婉柔说道:“公子事件繁多。奴家随行莫要担搁了路程。”
“迎娶甄姬,须父亲允准……”
“某与女人萍水相逢。相谈甚欢罢了!”
临行时,刘备向袁旭拱手一礼:“小女拜受公子照顾,不堪感激!”
甄宓曾来探视,出于礼节,起家以后她当然要去拜访。
“恰是!”袁旭应道。
“显歆有何筹算?”
因她在旁,袁谭等人不便商讨要事,饮了会酒便各自散去。
“某与使君将往邺城,显歆何日前去?”袁谭问道。
袁旭并不知情,当然也不会有所思疑。
“果然不懂女儿家心机!”袁谭说道:“显歆各式好,唯有与女子来往却如孩童普通。”
“此处距东莱不远,女人不必介怀。”
坐于甄宓面前,刘勉低着头,一脸的恭敬。
“东莱本地,传闻风景奇美。”婉柔说道:“青州本地奴家曾到过一些去处,东莱却从未去过。”
婉柔甜甜一笑,轻声应道:“奴产业初到了邺城,等待好久不见公子回返,只得各处游历。这几个月倒是走了很多处所。”
“多谢兄长提点!”袁旭谢道。
“开枝散叶。乃人之大事。”袁谭说道:“显歆之事,某这做兄长的也做得主。新年之时。自有计算!愚兄不懂显歆与甄姬交谊,只知男女之间最为紧急者乃是传衍后嗣。显歆专情愚兄非论。锦褥之下,岂可无数美相拥?”
“女人要去海边?”袁旭问道。
“且在平原住下。”婉柔说道:“待到积雪溶解再上路不早退。”
“东莱?”
即使袁旭是个男人,也被袁谭说的脸皮微微一红。
回了一礼,袁旭茫然看着俩人拜别。
“长兄何出此言?”
“恰是!”袁谭说道:“抢了甄姬,却将之留在蓬莱不睬不睬,若非显歆,只怕她早已心胸不满!”
“不必多说!”打断袁旭,袁谭说道:“此事某自做主,显歆且听愚兄一言。。”
“年关将至,显歆将甄姬接到蓬莱也稀有月,不知有何筹算?”
“她若愿在蓬莱,便由她去吧。”刘备淡然说道。
“显歆!”牵起袁旭的手,袁谭说道:“有句话,某不知当说不当说。”
袁旭没再作声,俩人不知不觉来到后园水池。
“此事不提!”袁谭岔开话头:“听闻使君之女也是上了蓬莱?”
歌舞罢了,袁谭请婉柔一同饮宴。
婉柔分开邺城,是袁旭劫夺甄宓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