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没有吭声,只是冷眼看着刘备。
日落西山之前侍从出城。
“此罪甚重,备诚不敢当!”刘备说道:“备深受袁公恩德,怎肯做出如此悖逆人伦之事?”
“使君怎了?”赵云吃了一惊,赶紧问道。
袁绍一巴掌拍在桌上愤但是起:“白马一战,关云长阵斩颜良,你家二弟杀某爱将,是何事理?”
“刘玄德怀有异心,某担忧他对公子倒霉。”赵云说道:“且问公子如何计算。”
赵艺应了一声,唤个侍从进屋。
“你可知天下间何人可称豪杰?”袁旭问道。
“他并不知子龙投于某麾下。”袁旭说道:“子龙说了四个字,将计就计!某犯难之处恰是在此!”
“关云长与你有何干联?”
“袁公但有叮咛,备无不向前!”
“玄德筹算如何?”细想刘备之言,也有几分事理,袁绍问道。
“选一聪明之人,要他去趟白马。”
“兄长比某早到邺城,竟是晚至馆舍。”赵艺说道:“莫非有事担搁?”
袁旭紧紧攥住拳头:“子龙武勇人间少有对抗,留于刘备身边,随时可取其头颅。刘备再成气候,也不过是某掌中之物!只是苦了子龙……”(未完待续。)
袁绍允他将功补过,刘备松了口气,赶紧应了。
“既知将来必成气候,公子因何容他?”马义不懂了:“若他坐大于袁家为敌,难道公子之过?”
“袁公明鉴!”刘备说道:“备在邺城,云长身在曹营,他所做之事,某安晓得?”
分开袁绍书房,他擦了擦额头。
“袁公召见于某。提及二弟阵斩颜良之事,几乎砍了某的头颅!”刘备说道:“一起来此,身后也是有人跟踪!”
冷眼看着他,袁绍说道:“刘玄德,你好大的胆量!”
推开房门,他扑到赵云面前,尚未开言已是满面泪流。
进了酒坊,刘备来到包房。
心中惊奇,赵云问道:“使君何出此言?”
“汝带几个随向来此?”赵云问道。
“此事甚难,容某想上一想。”
“你兄弟二人暗合曹操,意欲里应外合!”
“袁公令某前去延津,助文丑破曹,益德必将与某前去。”刘备说道:“河北毕竟容不得我等,某恳请子龙于邺城周近招兵买马。以备今后分开之用!”
“子龙提及一事。”袁旭说道:“刘备故意招揽,且请他于邺城招兵买马,以备将来分开袁家。”
刘备当然会挑选后者。
“某不知别人。”马义说道:“只知可称豪杰者,唯公子一人!”
“两个。”
告别刘备来到馆舍,赵云才进房间,赵艺便迎了上来。
“曹操度过延津。某正欲迎击。文丑身在彼处,汝本日赶赴延津。助他破曹!”
“云长虽为吾弟,徐州一战以后倒是杳无消息,若非袁公提及,备也不知他身在曹营。”
赵云扶起刘备问道:“使君有何筹算?”
“以一将换一将!”刘备说道:“云长斩了颜良,备若与之相见,定可劝他投效袁公!”
仓促分开袁家,刘备直奔张飞、赵云等他的酒坊。
快马加鞭没用几日他便到了白马。
“可知此信何人写来?”
他并非没想过逃脱。
张飞闻言,黑脸一皱说道:“袁绍好生在理,我等乃是来宾,岂容他说杀便杀?”
赵云在手札落款写了“将计就计”四个字,倒是令袁旭难以决定。
深知刘备善于暗中行事,他如此要求。赵云并不料外。
“自从得了手札,公子便眉头舒展,莫非有何难处?”马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