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旭说道:“战事日紧,待马飞护送关云长来到白马。另有很多事须他去做。”
自界首过河便可进入河北,自此不消与曹军周旋。
一些人举着火把,只等胡班令下便将馆舍扑灭。
“护着某家嫂嫂,某去去便来!”丢下一句,关羽径直走了。
“将军与刘延乃是素识,某本觉得此处可安然通过,不想他竟是如此担不得事!”过了界首,胡班对关羽说道。
“公子行事,我等看不通透!”马义说道:“既知刘玄德毕竟要走,还如此帮衬……另有那赵子龙……”
胡班咧嘴一笑,没再多说。
没过两日,动静传回白马。
千余人的步队迟缓开过。
分开荥阳以后,马飞始终没有呈现。
“某去寻那王植!”冷着脸,关羽说道。
袁旭微微一笑,朝她们招了动手。
单独一人便敢前去诛杀王植,关羽若非是个疯子,必然勇武非常。
与关羽曾是旧识,得知他来到刘延赶快出郭相迎。
“早曾说定,曹公必非无信之人!”关羽说道:“太守莫非也要阻某?”
得他招手。侍女采的更加卖力。
曾与他镇守白马,关羽深知刘延为人怯懦,也不逼迫,冷哼一声策马从他身边走过。
“将军明鉴!”胡班说道:“王植令某率人扑灭馆舍,一旦火起,馆舍中人一个不留。某久仰将军威名怎肯侵犯?特地前来奉告,还望将军早做计算!”
分开许都之时关羽单身一人。
“夏侯惇乃曹公身边之人,某只是戋戋太守,怎敢获咎于他?”刘延苦着脸说道:“将军恕罪,非某不肯,只恐夏侯惇见怪,某接受不起!”
不一日,他们到达滑州界首。
他等候着再与马飞相见,起码须从马飞口中得知。袁旭究竟要他做些甚么。
刘延驻马而立,头也未曾敢回。
“关将军若要分开荥阳,我等自将护送!”表示曹军将长弓放下,胡班说道:“若要诛杀王植,我等也将跟随!”
镇守界首的,恰是白马一战以后被分拨到此处的刘延。
关羽欠身回礼:“太守别来无恙!”
“蒙公福荫,某甚安好!”刘延问道:“不知公欲何往?”
瞥见营寨,关羽抬手止住步队。
过了界首,再走不过半日,世人远远瞥见一条大河横亘东西,将南北拦腰堵截。
间隔甚远,大河翻卷的浪涛声却清楚可闻。
每过一日,胡班都会多生几分不安!
“将干柴搬开!”胡班喊道:“围住馆舍,庇护刘使君家眷!”
过了荥阳。步队却强大到足有千余人,浩浩大荡,如同一支开赴中的雄师。
“可有玄德公消息?”刘延问道。
“并非何人都欲侵犯关云长。某令马飞招揽胡班,如果他肯则是助力,若他不肯当即诛杀!也驳诘以处理之事!做,毕竟强过不做!”
白马官府。
“王植欺我,怎容他清闲!”关羽咬牙说道:“你等在此等待,某去去便来!”
马义并未诘问究竟何事。
曹军张弓搭箭,对准馆舍门口。
黄河渡口距界首并非很远。
河边还鹄立着一座营寨。
“某曾与三弟相遇。听闻兄长正在河北。”关羽说道:“三弟自不欺某!”
“子龙之事莫要再提。”袁旭说道:“某招揽胡班,却非要他前来投效,只因子龙须有个助力!中原混战。刘玄德难有伸展之机,他若分开河北,用未几久或将助我袁家!”
“我等愿跟随将军!”半跪在地,胡班说道:“自本日起,我等唯将军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