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廷掾!”想起对方是谁,袁旭问道:“某将前去领受县兵,因何拦路?”
袁旭好似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
“兵无粮不战,马无草不可!”已明白如何回事,袁旭说道:“去县中府库支付,如有人不给,尽管搬了,让他找某说话!”
瞥了他们一眼,袁旭并没理睬,径直进入虎帐。
十夫长和县兵全都愣了。
传闻袁旭住在董和家中,故意提示莫要招惹是非,无法这位新任县尉底子不给他机遇!
城破以后,袁谭、袁尚争相与他来往,乃至还都在袁绍面前为他请功。
搅闹甚欢的贼人也是从未抢过府库!
喜好住在董宅,那就由他住吧!
“某从易京疆场下来,深知甚么才是兵!”环顾七十多名县兵,袁旭说道:“你等充其量只是穿戴铠甲的农夫!”
他并不晓得这位县尉是不是和县令等人一样!
“请县尉莫要住在董宅!”毫不顾忌身在贩子,姜冏大声喊道:“今后多了滋扰,莫怪鄙人未曾提示!”
跟上袁旭,一个卫士小声提示道:“公子,此人特地提示,想来是有原因!”
目送他远去,姜冏叹了一声,摇点头走了。
四个卫士倒是面带深思。
新任县尉才进虎帐,就教唆县兵不给就抢,与贼人比起来,谁才更像贼?
姜冏?
万一遇个剥削粮草的县尉,说出真相不过找死!
跟着袁旭出了虎帐,卫士们是满头雾水。
“倒是个有眼力的!”咧嘴一笑,袁旭说道:“既是如此,把将士们唤来,与某见上一面!”
虎帐不大,驻扎的县兵更少。
两个县兵抱着长槊,懒洋洋的在门外站着。
卫士们当然晓得受命分开易京的袁旭,和曾做厨子军头领的袁旭有所分歧。
之前那位县尉,恐怕给他们发的多了,就算马匹口中的一根草,也要揪下半截剥削。
如许的事情在军中传的最快!
小祝还是一副对甚么都无所谓的模样,只是猎奇的看着街边景色。
允了粮草、兵械,十夫长和县兵士气顿时大涨,纷繁应了声:“诺!”
“剿贼要紧,廷掾有话,今后再说!”袁旭头也没回,持续向前。
“诺!”十夫长应了,向身后跟着的县兵说道:“把人都叫来!”
好言劝不了该死的鬼!
身为廷掾,持掌乡事,姜冏当然晓得在上蔡百姓心中,县令甄逸与董和等人究竟是如何的形象。
“说甚么?”看了一眼那卫士,袁旭说道:“肚子都填不饱,要他们打的甚么仗?先让他们领了粮草,填饱了肚子,某才有话说!”
“你我从未会面,如何晓得某是县尉?”骑在马背上,低头看着十夫长,袁旭问了一句。
“怎了?”眉头皱着,袁旭说道:“有话快说,莫要吞吞吐吐!”
“只要十天,十天后,某若见你等还是这般模样,定会军法措置!”再次甩下一句,袁旭兜马就走!
特别贼人比来几次劫掠,较着是针对董和。
袁旭进入虎帐,动静很快传光临时持掌的十夫长耳中。
“这些是兵?”指着县兵,袁旭向十夫长问道:“你肯定这些是兵?”
“不过贼人盯上董和罢了。”抬高了声音,袁旭说道:“若不住在董和府上,某又如何查明真相?我等毕竟要走,只是剿除贼人,喜了官绅苦了百姓,于心何安?”
细细想了下,他蓦地想起,甄逸在县府宴请他时,曾有个叫姜冏的廷掾没去。
穿过一条街,袁旭等人来到虎帐外。
胸膛挺的倒是直,只是站的还是不伦不类,与围攻易京的袁军将士相去甚远。